“殿下说甚么便是甚么,岂是奴才可做主的?”
裘依被压了一通,连唇瓣都是紧抿着的,往日里,都是这殿下被自己戏得面红耳赤,怎今日倒是反过来了?
平衡感被打破,落差便显出来了。
瞧她这派模样,是真真儿借着声声恭敬撒着气呢。
池晏也不糊涂,知晓此,素日总是被哄弄的那个,只也照葫芦画瓢凑过去,小声唤着小裘子,大有裘依不扭过头来瞧他便要亲上去的架势。
不依不饶,活像是那夜市孩童最喜的小糖人儿,在齿间融了,连扯出的丝儿都是软软的缠绵意。
便是个火石,那也应被捂化了。
他是得了欢的,只裘依这腿儿都还是软的,两笔买卖算下来,不划算得很。
池晏是装得乖巧,内里是个黑心眼的家伙,裘依只当这声声小裘子是那蚊蝇,嗡嗡作响,不理便是。
他借机蹭上来的时候,可有的是呢。
“嘘,人儿还未走呢,你便是想喊也要压着。”池晏抬指抵上来,好似要将这此间的笑都压到唇间,迎着朦胧的光,毫不留情的捣弄进来,便是那揽在腰肢间的手指都松落了半分,只逼得裘依往他身上凑,将这阳具吃了个透,一身闷哼因被手指插弄进来显得极为含糊,只被迫含住了。
力道大得很,似要将这柜门都撞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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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忏悔我悔过最近好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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