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太刺激了,求您别这样……”他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哽咽。
若是平时,沉博书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开始求饶,但如今四周的声音实在是令人难以忽略。他好似被困于展示台上,将腿开至最大的角度,迎接所有人审视的目光。肉体在沦陷,灵魂亦在嘶吼。
“胡说什么呢,你明明就高兴的不得了。”她不理会他小孩似的撒娇,按住他的腰,任由他不停扭动。
“主人!贱狗受、受不了了……您别一直按……”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她的声音冷了下去,“怎么这么没用,我还没玩够。”
手指离开了沉博书的身体,甜蜜的折磨立刻结束了。
“对不起主人!”他想将头抬起来,又被她重新按回去。这次她直接把他的脑袋死死贴合在船面上,他只能把屁股撅得更高,才不至于摔倒。沉博书的视线压低,无法逃脱的感觉让他亢奋不止,不停喘息,操熟了一般发出细细的呜咽。
“贱得要命。”她冷哼一声,将肛塞的头部往欲求不满的淫穴里塞,“给你的,你不要。不给你,又一直想。”
等待已久的屁眼持续收缩,把冰冷的器具深深往里含,“吞慢点,别人都看着呢。你这么急,我很难尽兴。”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肛塞就已经完全没入。
“不听话的东西。”她不悦地抽打浑圆的翘臀,“忍着别乱叫,否则我叫人把船开过去,让所有人看个清楚。”
“唔。”沉博书的脸更红了,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温曼趁机将人赶了下去,拉起了他的脖子,麻利地套上项圈,顺便把牵引绳挂在了项圈上。
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掏出金灿灿的钥匙,用眼示意他把下身送到她的手里。
“主人……”他的嘴唇发抖,语无伦次地说,“贱狗可以解开了吗?”
“可以。但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射。”
听到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沉博书全身都僵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备受折磨的阴茎终于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温曼伸出手,握住阴茎的头部,再沿着茎身滑向根部的睾丸,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大涨红。
“这么厉害啊。”她的语气有丝新,眨了眨眼,对着肥厚的龟头弹了一下。
“啊!”
他小声尖叫,摇着头,不受控制地往后躲。
“你跑什么。”她脸上的笑容堪称兴奋,一把抓起青紫色的巨物,往自己的方向拽。
“主人,疼。”他喘息不止,抓紧四周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怒张的龟头中一股股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粘了对方满手。
“疼?”她不信地皱眉,用湿润的指腹抵住张大的尿道口,在上面来回研磨。
他尖叫声音瞬间变了调,由痛苦的嚎叫转为难耐的呻吟。直白的刺激令他头皮发麻,断断续续的低吟媚声入骨,他浑身都软了,连沉博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像是被吓住似的瞪大眼睛。
“疼还是爽?”
“又疼……又爽……”他坦白自己的想法,扭动屁股,渐渐把腿打开。
“嗯?”她不甚满意对方的反应,更为快速地在铃口来回摩擦。强烈的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在男人的体内冲刷,他像是被不断抛至云端,在以为到达一个致命的顶点时,又继续被抛到更为可怕的高峰。
“只是爽……主、主人……求您别摸了,真的会射的……”这不是光用意志力就能忍住的快感,他已经强烈地意识到输精管的搏动,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精关失守。
“果然,等了这么久,你变得好敏感。”因为挖掘到沉博书更不一样的一面,温曼有些兴奋地难以自制。她把牵引绳的末端固定在扶手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对方扬起头,将他的头皮扯得一阵发麻,一边眺望远处热闹非凡的盛景,一边发出恶魔般的低笑:“乖,不要急。千万不要射出来,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