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岑京一直帮他得到了更多表现的机会,而且他不负众望都完成得很好,走得顺风顺水。生活上,丽娜的早餐从未迟到缺席,每日三餐也都按时提醒,他的胃病很长一段时间没发作了。
北区的建设工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三个月的实习期眼看就要到了,云之君也不担心,每天照旧认真工作,然后和岑京在各种地方做爱。
云之君现在越来越不喜欢戴套操岑京。被一层薄膜阻隔,做起来不仅不尽心,还总让他有种在羞辱岑京的愧疚感。
他喜欢不戴套就这幺插进去,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男人的身体都敏感得不行,水又多,还特别会吸,一双长腿缠在他的身上,淫叫时而尖细时而低沉,只是想想他都会硬,迫不及待把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慢、慢点,啊啊......好、好深,太深了......”阳光温暖的午后,安静的茶水间里,岑京被迫趴在齐腰高的吧台上,淫乱的呻吟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
云之君一只手搂着岑京的腰将人拉向自己,一只手伸到前方握住男人的阴茎的上下套弄,肉棒在男人的后穴里快速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肠液被肉棒带离出来,顺着双腿蜿蜒流下,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团。云之君的操干非常霸道,穴口已被肉棒摩擦成血红色,肠肉翻出,双臀更是被撞击成红色,臀肉耸动。
即使已经被干得淫水泛滥,后穴还是很紧,湿滑的肠道包裹着肉棒挤压,云之君每次用力操进去都要费很大的劲,但性器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太爽了,他忍不住想用尽力气,他要把岑京干坏。
肉棒不停在后穴抽插,摩擦过敏感区,肿大的龟头犹如勇猛的先锋,一下又一下身体深处凿,握住阴茎的手也在不断给予刺激,快感如惊涛骇浪袭来,岑京头昏脑涨,全身颤栗不止,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云之君俯身压在岑京的背上,胯下继续抽插,“岑京,你这里好硬,是要射了吧。想射就告诉我,嗯,要不要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男人艰难地喘息,连耳尖都红了。云之君的话在空白的脑海里回旋,阴茎胀痛地无法忍受,被操干的后穴所带来的快感从后脊梁蔓延至全身。
岑京双手扣着台面,指尖泛白,被快感吞噬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发出啜泣声,嗓音低低地乞求,“我要、我要射,啊,唔啊......让我射,不、不要这样......”
云之君恶劣地用指腹堵住马眼阻止岑京射精,高潮来临却无法射出来,阴茎胀得快要爆炸般难受,连腿跟都在颤抖,岑京用手去掰开云之君的手,“放开,放开我......唔啊,啊啊啊......”
只是他的乞求没得到丝毫的回应,云之君甚至用手掌握住茎身撸动,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别着急,等我一起啊。”
“啊啊,要、要射了......痛,好、好痛,放开......”不停被撞击敏感点,想射却不能射的痛苦令岑京开始抽搐,眼泪四溢,口水从张开的唇角流出,白净的台面全是他的体液。
前方的女穴不知已经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泛滥,饥渴的肉缝激烈地蠕动,流出穴口的淫水在空中牵线似的滴落。
“叫啊,再叫大声点。”云之君不停冲撞,似烙铁般滚烫又粗硬的肉棒在岑京体内抽插。真是舒服得要死,太他妈会吸了,紧得像第一次,怎幺干都干不够。
云之君在岑京的背上啃咬,又在他的脖子上吸吮出深深浅浅的痕迹,呼吸灼热,嗓音低哑磁性,“乖,叫出来,我干得你爽不爽?啊,你里面太舒服了,真想把你干穿。叫啊,舒不舒服?爽不爽?”
说着更加用力地抽插,体内的敏感点连续被撞击,连屁股上的肉都紧绷抖动,岑京疯狂大叫,“好舒服、舒服,啊,嗯啊......干我,深、深点,好爽、好爽,啊啊啊......”
岑京叫得疯狂,出了一声的汗。云之君何尝不是这样。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在身下之人的背上,头发都湿了,肉棒被男人的肠道紧紧包裹,承受着要命的吮吸,欲仙欲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