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mp;“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mp;“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有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mp;“啊……好舒服……啊……嗯……∓mp;“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mp;“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mp;“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间连忙屏气凝,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女子被男根肏入时所发的呻吟。
∓mp;“啊……∓mp;“∓mp;“啊……∓mp;“一时间床上浪汁喷洒,爱液四溢,随着秦潋嫩屄贴上来,盈盈的花蕊也被无形的巨棒连根没入,只看两个紧窄穴口都被撑了夸张的模样,磨在一起互相喷涌出阵阵幽香的爱液。
盈盈感受到穴内异常,连忙抬头看去,可见秦潋私密处热气粘稠,却空无一物,心中顿觉怪异无比。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嫩屄中被塞满的充实感却那么真实,只觉这火热之物粗大坚硬,在她幽径内荡出甘甜妙的滋味。
圣姑心中大羞,只觉若是这样磨镜,那跟与男子交媾又有何区别?可此时她不敢忤逆了黑袍女,也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感,只能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秦潋似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开口道:∓mp;“莫怕,这只是我内力化型,我们开始合练吧。∓mp;“黑袍女说完后,也不管盈盈愿不愿意,便吻在了她唇上,撬开贝齿时,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随着四片柔软诱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缠绕,也让圣姑又陷入了欲海中去。
秦潋边吻边磨,盈盈边颤边吟,浪液交织香汗混合,屋中顿时散发出两股扑鼻的幽香……∓mp;“啊……嗯……啊……∓mp;“∓mp;“嗯……慢……前辈慢些……快来了……∓mp;“声声撩魂蚀魄的娇吟从门缝中飘扬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荡不已,可谷中鸟兽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碌,或寻食物或又睡去。
丝丝微风把这淫靡之因吹散,可过不多时,却又引来更加嘹亮的娇啼……圣姑只觉这气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不禁挺动着娇躯迎合起来。秦潋脸上也是媚态横生,嘴上更是娇吟不已,蜂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只见两只雪腻娇嫩的雌兽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耸动同时颤抖,看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便知她们早已没了寻常女子应有的矜持,只剩下无边的欲火燃烧在各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后附凝脂磨,玉井凤泉涌春水,幽径相连通向何?
这内力化成的无形巨屌,在两只幽香花蕊中翻飞捣插,从穴口处激出无数浪汁花液来。四片娇嫩的阴唇也同时闭合不已,紧紧含裹住无形屌身,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妖娆起舞,扭动起蜂腰雪臀,厮磨的越来越紧。
∓mp;“啊……前辈……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mp;“嗯……内力一散……要抓紧……吸收……啊啊啊啊啊!
厮磨了一阵,只见两女情亢奋,小嘴里的娇吟越发的急切,雪腻的胴体也颤抖不已,便知她们都摸到了极乐边缘。
秦潋练此功许久,见时机已到,勉强用小手在身下一拂,两人相接处顿时有光芒显现。那无形的大屌气浪环绕,猛涨了一下便一分为二,化成两股灼热精纯的内力,随即喷射入她们大开的幽宫深处。
这一下迅猛剧烈的冲击,让两女同时撑起上身来,鸾首高扬对着房顶抽搐了几下,便瘫软于床上。原本严丝合缝的一对紧屄窄穴也痉挛闭合不断,互相喷射出一股股珍藏的阴精。随着阵阵阴精浇洒,极乐也更上一层,只看两具雪白的胴体上浮出绯红之色,紧绷的鹅颈上锁骨更显,便知这欲峰之巅有多高多巨。
圣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时也觉得的那内力化成的气浪如的血液一般,从幽宫破门而入,进而流向全身经脉。这暖洋洋的感觉竟使她腹中原存的丝丝痛楚消散不见,也使得她越发的迷乱不已……∓mp;“嗯……好舒服……∓mp;“扬州城内已是午时,叠翠居里更是热闹非常,来吃花酒弄风月的男子早把大厅挤满。可院西的一间小院里却安静如丝,只见几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中主位上一条眉头微皱的大汉来。这几人便是慕容坚,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两个男子。这些平日里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们,竟在这条大汉的注视下气不敢喘……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细细看去,竟和向问天绑在玉女剑的那块一模一样。他玩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嘴里说到:∓mp;“不想小龙女武艺如此高强,向左使倒是大意了,啧啧。∓mp;“男子说完竟嘴角上扬,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龙女一般,顿了顿后他又道:∓mp;“昨日向左使已醒来,我与他商量过了,左使伤势过重要回总坛修养,以后江南的事务便由我赵无哀统领。∓mp;“∓mp;“尊右使命。∓mp;“方老怪几人连忙抱拳应诺,脸上也带着欣喜,唯有慕容坚面无表情,却不知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赵无哀眼中看到后,丝毫不在意,只是把手中玉佩扔与影二,嘴上吩咐道:∓mp;“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讨宋,并寻找暗线接头。∓mp;“赵无哀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mp;“具体如何做,等你出发时我再详细与你说。∓mp;“影二接住玉佩就单膝跪地,听赵无哀说完,连忙领命下去准备了。待他走后,赵无哀便转头看向慕容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mp;“慕容老哥,此次事败在我看来,定是教有武林余孽的内应,这才导致与蒙古密谋之事败露,你觉得呢?∓mp;“赵无哀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慕容坚,眼中更是带着几分讥讽。
∓mp;“你!莫非怀疑是我?∓mp;“慕容坚老脸一怒,急忙站起身来质问赵无哀,要说这三妖虽在两使之下,却并不受左右使管辖,所以慕容坚对他只是恭敬,可也毫无惧怕。方老怪与其余几人见此场景都已傻了,但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当下只得闭口不言,眼巴巴的看魔教右使与妖尊吵嘴。
赵无哀装作无辜,摇了摇头假笑道:∓mp;“哎,慕容老哥这话说得?我并无此意啊。∓mp;“慕容坚听后更是怒气横生,双手一抱拳,对着赵无哀道:∓mp;“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便护送左使回总坛修养。∓mp;“慕容坚见赵无哀只拱了拱手也不接话,当下撩袍转身出了房间,待他走的远了,魔教右使这才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碍事的老货一走,眼前终于清净了许多。笑了一阵后,赵无哀又对着几人吩咐了几句,便往叠翠居楼上而去,与巴勒猛干会面密谈。
慕容坚走出小院门口时,正碰见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来,那人见了慕容坚后连忙跪地行礼。慕容坚此时心情烦闷,只随意问了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mp;“小人之前被小龙女挟持到了镇江,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现在便去向左使汇报。∓mp;“这人正是逃出来的刘三日,此时他还不知向问天已受伤昏迷,这淫贼逃到扬州便想去向问天处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以此请功讨赏。慕容坚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老眼一转,便拉着刘三日到了暗处问了个详细。刘三日哪敢不说,一五一十把这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全告知了慕容坚,还添油加醋编造了不少,以显自己智勇双全。
慕容坚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刘三日在编功骗赏,心中对他所言半信半疑。耐心的听他说完后,慕容坚脑中也浮出一计,他假意拍了拍刘三日,调侃道:∓mp;“嗯,你小子艳福不浅,也罢,我便再交待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老夫便禀报教主,带你回总坛领赏。∓mp;“刘三日心中惊喜万分,只觉得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云了,这猥琐汉子急忙跪下对着慕容坚磕了几个响头,满带恭敬的道:∓mp;“多谢妖尊提拔,多谢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尽!∓mp;“∓mp;“不必如此,你且随我来。∓mp;“慕容坚说完后,领着一脸激动的刘三日去了向问天养伤之处,而杏林斋里,此时正与巴勒猛干相谈的魔教右使,却不知他心中所烦的老东西给他下了一个绊子,让他现在所谋之事也功亏一篑。
三更时分,扬州西门处也有一骑朝西而驰,正是影二,这黑袍骑士奔了一阵后,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看,又想到方才赵无哀交代他的话:∓mp;“那人姓左,现下应返回襄阳了,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mp;“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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