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雨心错了。
男人赌气的时间比她更长。
当晚,聂延凯没有回家吃饭,只跟保姆说了一声,并没有联系聂雨心。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以往每次要在外应酬,聂延凯都会打电话给聂雨心,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叮嘱,而聂雨心总会握着电话撒娇扯话题,说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幺,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跟他说,直到电话那边有人频频催促,聂延凯一次次温声安慰,她才愿意挂电话。
晚饭时间,聂家的气氛无比沉寂,一向活泼的聂雨心闷头吃饭,味同嚼蜡,连王姨柳姨跟她说话她都不愿意回。
夜里十点半,聂雨心上床休息。
她睁着眼睛等到十二点,都没有听到聂延凯回来的动静。她翻了个身,蒙头睡觉。
只是晚上静谧,轻细的抽噎声不知什幺时候才停。
聂延凯半夜三更才回来,早上等到聂雨心出门了才起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周。
这几天里,他们没有碰面,没有电话,没有任何交流。
聂雨心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再过两天就是她十七岁生日了,他却仍然对她不闻不问。
他为什幺要拒绝呢,为什幺不愿意呢,她爱他,这有什幺错呢?
……
聂延凯在歌厅的包厢里,灯红酒绿,男人的应酬,谈着谈着就会变成香烟、美酒和婀娜的女人。以往他不屑过多参与这样的场合,如今却觉得不错,短暂的放纵亦是情感的麻醉。
痛快的酒精入喉,美妙的歌声响在耳边,不知哪个性感娇娃的香水还萦绕鼻尖,风花雪月却盖不住衣袋里手机一遍遍震动。
是聂宅的电话。
他醉意上头,终究耐不住,接了。
手机里传来王姨焦急的声音:“先生,雨心小姐从刚才就一直说肚子疼,又不愿意去医院,您快回来瞧瞧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