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玉不是傻子,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从师父口中的爱人背叛,到苍曜厌恶隐忍的态度,再到最后苍蒙的一语点破。
他似乎跟苍曜真的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那个梦……
难道真的是他陷害了苍曜,让这样一个可以遨游云海的龙被困山洞数千年!
一想到这个,歧玉就内疚心痛地几欲死去。
他痴痴地望着沉睡的男人,看着他轮廓深邃的俊脸,看他微微蹙紧的剑眉,心口像是刀刮一样痛,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溅在男人身上。
苍曜的眉皱的更深,他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歧玉在哭,可他无法面对歧玉。
歧玉跟那个人实在太像,从第一眼相见,苍曜就那种被背叛的怨恨和痛苦折磨,之后的每一次交谈,碰触,交媾,都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人,那个笑颜如花,转眼间却为了利益冷酷背叛自己的婊子。
苍曜睁开眼时,歧玉已经脱去道袍,他雪白的肌肤宛如白瓷般无暇,他是那样漂亮,淡雅如兰,又妖媚动人,长长的银发披在雪白的颈后,看上去像是坠入凡间的仙子。
可美人却流着泪,轻声呢喃着,“求您……求您吃了我吧……求求您了……”跪在地上,虔诚地仿佛献祭一般,“我这一生污秽不堪,幼年时就遭人侮辱,承蒙您不弃,居然跟我……”脸颊嫣红,又喜又悲地说,“只求您能吃了我,为我的前世赎罪,也让我干干净净地走,这样我这一生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苍曜看着决绝的美人,一言不发,许久之后,黑光乍现,苍曜再次化为原型,巨大的龙身充满整个洞穴,歧玉就这样跪在龙身前,低着头,一头雪白的头发遮住漂亮的面孔。
黑龙巨大的头颅对着歧玉,歧玉几乎能感受到那压抑的龙息,又过了许久,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将歧玉的身体全部覆住,歧玉闭上眼,眼角带泪,情虔诚愉悦,但刚刚滑入黏唧唧的龙嘴,他就被一根灼热硕长的龙舌缠住身体。
仿佛玩弄一般,龙舌搅动着雪白肉柱似的骚真人,歧玉身子敏感,又是被心爱之人舔弄,不一会就骚得在龙嘴里发春。
“啊~~不要~~吃了我啊~~仙尊~~仙尊吃了我吧~~~”又骚又贱地求吃,可黑龙似乎只是在玩弄他,大舌将骚躯翻来覆去地乱搅,歧玉头晕脑胀,一会又跌入满是龙涎的下颚,像是泡温泉,浑身又热又燥又痒,不一会便岔开腿地流骚水,那两瓣骚阴唇也不自觉地摩擦着巨大的龙舌。
黑龙似乎尝到熟悉的骚味,黑金竖瞳里迸发慑人的欲火,他猛地将骚真人吞至喉咙,歧玉都看见那黑黝黝的巨大深渊,心跳都慢了半拍,但随后,巨龙又垂下头,将骚货倒回龙嘴,大舌像触手似的肆意顶弄抽打歧玉的肌肤。
就这样玩了不知多久,歧玉雪白美玉般的骚躯一直浸泡在龙涎里,每一寸肌肤都渗透入龙的精华,而骚真人的四肢更是死死缠住巨大龙舌,仿佛八爪鱼一般缠住,那大开流汁的骚逼还一耸一耸地摩擦龙舌粗糙的肉壁,磨得巨大的黑龙低吼连连,竟再也忍受不住地吐出骚货!
“啊啊~~”噗叽一声,歧玉满身龙涎地摔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变得黏腻又光泽,歧玉似乎早已陷入情欲,拆开腿,露着逼地仰面躺着,那双玉葱似的手,胡乱地搅弄骚逼,将腿间的龙涎都挤进逼里增加润滑。
黑龙被激得躁动地扭动龙躯,五爪刮擦地面,生生划出五道裂缝,歧玉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用自己的手指抽插骚穴,一边淫荡自慰,一边用湿漉漉的凤眼瞧着巨龙。
巨龙低吼连连,突然转了个身,那漫长巨大的身躯慢慢移动,竟撞碎石墙,撞破洞口,随后呈现在小小人类眼前的是头顶的巨大龙胯,和一根粗大如宫殿石柱的超级巨屌。
那屌身跟人形的仙尊毫无区别,像是一个巨型放大版的黑鳞鸡巴,那鸡巴柱上的每一寸鳞片都有歧玉手掌大,骚货歧玉都吓呆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看到龙的阳具。
歧玉瞧得动情,竟再次缠了上来,用自己沾满唾液的身子环住巨型屌柱,可就算他再努力抱住,也只能环到龙鸡巴的三分之一粗。
“啊~~好大~~真的好大~~~”歧玉动情地浪叫着,四肢死死地缠住黑鳞巨屌,随后像是爬树的猕猴一样,一扭一扭地往上攀爬,由于身上满是龙涎,摩擦减少,让歧玉像个小小的飞机杯似的套弄着大龙屌。
前面的黑龙表情诡异,黑金竖瞳里闪烁着怪的光芒,而胯下的小小人类努力地满足巨龙,用骚逼,用四肢,用脸蛋,奋力地摩擦黑鳞柱身,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黑鳞巨屌越涨越粗大,最后连四分之一也抱不住,歧玉啊啊啊~~地又摔在地上。
黑龙,“……”
歧玉呜呜地哭,他还是太小了,根本连抱都抱不住龙鸡巴。
而苍曜则将巨型大屌对准歧玉,开始自发地膨胀颤抖起来,歧玉就这样仰头看着气势磅礴的巨型龙屌,看着那硕大坚硬的大睾丸和几乎能把他塞进去的大马眼,看着那一股股流出的精华,淫贱地张嘴去接,歧玉虽然满足不了巨屌,却能发出骚气勾引巨龙,他又躺回地上,用手指掰开花唇,用里面嫣红的媚肉来勾引黑龙屌。
巨龙成功被这荡夫真人勾引,大龙屌越涨越大,最后巨大龙身下沉,竟将硕大的马眼对准骚真人的全身,下一刻,仿佛倾盆暴雨,大量湍急的白色龙精如水柱般喷洒在歧玉身上,歧玉被喷得啊啊啊啊啊啊啊~浪叫,那么灼热的,腥臭的,蕴含无数天地精华的琼浆,居然全部赏赐给他这样低贱的人类,歧玉亢奋到疯狂,居然在精泉中达到高潮,一边高潮,一边张大红唇,掰开骚逼,用两处骚洞盛接龙精。
黑龙不知射了多久,大量的精水将歧玉整个人都彻底淹没,等射完最后一股龙精,黑龙转身,就瞧见淹没在精潮里的骚真人像是爽到失禁一样的一颤一颤,他的嘴咕噜咕噜地喝着龙精,骚逼也灌入大量白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浸泡在精华中,许久,满足地流下泪水。
他根本不知道龙精对他会产生什么作用,他只知道他深爱的男人射满了他,就这一认知,就已经击垮他所有的理智,他像淫兽一样在浓精中高潮扭动,搔首弄姿。最后,黑龙苍曜恢复人形,走到这骚货面前,用胯下那根一尺长的人形鸡巴狠狠地干进他满是龙精的骚逼里,一插到底,撑满子宫!
隔壁的巨狼用大狗茎粗暴地内射小母狗,外面的人形黑龙也用黑龙鸡巴满足了哭泣的骚货,两边的操逼声不绝如缕,不住回荡在阴暗森冷的石洞里。
巨狼苍蒙用阴茎骨堵住逼口,狼型魁梧的身躯像人类一样直立,竟将趴在地上抽搐大肚的小母狗顶了起来,随后用两只发达的后肢走出山洞。
小良被操得眼涣散,伸着骚舌,身子一抖一抖,大肚滚圆,一副被狗鸡巴玩坏的模样。
当苍蒙抱着小母狗走出洞口,人形的大哥和骚真人正缠绵的抱在一起,他们在浓白滚烫的龙精里翻滚拥抱接吻做爱,缠绵的仿佛爱情动作片,男人粗大的黑鳞鸡巴死死地锲入歧玉的逼里,将那扁平的肚子都撑得鼓起,歧玉的大腿也死死缠住男人的雄腰,像是只求欢的母狗一样一耸一耸地挺逼,任由巨屌粗暴情色地干满子宫。
苍曜一边肏他,一边低头深吻,歧玉被吻得泪眼婆娑,俏脸嫣红,一副幸福的快要死去的模样,苍曜瞧着他的骚样,紧绷的脸也露出又爱又恨的情,健硕的腰肌猛烈而凶悍地撞击操干,整个山洞里全回荡着砰砰砰的打桩声。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两人又在龙精里变化姿势,歧玉骑乘地坐在男人怀里,将那根湿漉漉硬邦邦的大龙屌又藏回逼里。
先是雪臀微抬,轻轻套弄,随后越骑越快,汗流浃背的曼妙胴体一阵狂颠,双臀绽放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肉浪,那乱颤的小奶子也不甘示弱地轻微乱晃,仿佛在勾搭男人,苍曜如愿地捏住他的奶头,情色地拉扯拧捏,将两个小奶头揪成大奶,烂熟地耷拉在胸前。
歧玉被玩弄地越来越淫荡,肥臀乱摆,细腰乱扭,仿佛要把自己的骚逼搞报废似的疯狂碾磨,苍曜知道他的心思,大鸡巴猛地顶入子宫,剧烈膨胀的撑开肉壁,彻底发浪的骚真人歇斯底里地尖叫抽搐,直接被巨屌撑到喷尿。
而苍曜在他发大水的子宫里狂搅许久,随后爆发人精,那滚烫的大量的浓精混杂着刚刚挤入的龙精全部挤入子宫,迅速淹没他发情的宫腔。
歧玉被射得崩溃浪叫,嘴里哭着叫仙尊,仙尊,宫颈一阵狂吸龙精,子宫仿佛受到化学反应一般,一阵阵抽搐喷汁,最后他彻底失魂,啪得跌回男人的怀里。
苍曜就抱着歧玉静静地躺在地上,此刻他的心平静很多,龙是冷酷无情的高等物种,但也能拥有人类才有的情感和爱欲。
他憎恨他的爱人,那个欺骗他,抛弃他的婊子,但他爱歧玉,现在想想,这似乎一点都不矛盾。
苍曜知道歧玉是那个人的转世,可是他不在乎,甚至随着一次次纠缠,那种恨意在慢慢消散,直到今日,他彻底认清自己的感情。
歧玉被操得浑身汗湿,失魂地睁着那对美玉般的凤眼。
过了一会,他不舒服地捂住嘴,竟呜呜地干呕出声。
“呜呜呜……我……我好难受……”歧玉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他从未想过修道之人还会胃痛。
苍曜却淡淡道,“你怀孕了。”
“恩……啊啊啊?!”
“因为你刚刚吞了本尊的龙精。”苍曜语气平平,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而苍蒙瞧得有些羡慕,低头看了看怀里奄奄一息的小良,又有些伤怀,这龙族就是牛掰,说怀孕就怀孕,自己操了这小母狗那么久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当真是命中无狗,跟小浪逼有缘无分?
骚观主被正派轮j,假鸡巴正主显身
观主浸泡在血水里竟毫发无损,他被掐得呼吸不畅,魔气入体,浑身无力,这时,骚穴竟涌出一股灵力,将音凼托起放在岸边。
可一到岸上就遭到那些死里逃生的正牌人士的围攻,为首的xx派大弟子就说音凼故意引大家入内,要借魔物之手残害同胞,而xx山的人更是说这老东西平日就妖里妖气,几十年过去了,容貌还未变化,指不定勾结了什么邪门歪道。
音凼无言以对,他本来就是想利用他们,可现在,事情闹出这样,他确实要付不可推卸的责任,除非……除非把他们全灭口了……
音凼脑袋邪念溢出,而一个正派虽骂着老妖怪,却不自觉地被他玩到红肿的肉穴吸引。
要说那骚穴当真漂亮,唇肉丰满,大阴蒂樱桃似的,媚肉娇嫩,瞧得那人裤裆肿胀,竟鬼使差地俯身去摸。
音凼浑身无力,白腻的脸蛋满是屈辱,拼命往后缩了缩。
虽然他性子浪荡,可也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那人一把将他双腿掰开,固定住大腿,随后回头对同门道,“看看这掌门的下面,竟比妓女的逼还要骚!”
那些名门正派虽说是正派,可到了现在,早丢了什么道义正气,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和发展,如今死里逃生,什么道貌岸然的伪装全撕了,各个都变成禽兽,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他们将同门的死迁怒于音凼,而惩罚的最好方式似乎就是侮辱他。
为首的x山派解开裤裆,握着鸡巴用龟头在他阴唇上随意蹭了几下,就已经沾满粘液,音凼羞愤至极,可身子被魔气禁锢,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围上来,侮辱他,抚摸他,有的甚至掏出鸡巴对着他的脸。
“不……”喉咙里发出微弱无力的抵抗,却无法阻止兽性大发的男人,那人对准他的桃源洞口,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音凼被插得仰头尖叫,那人顺势狂插,每次插入都激得骚观主啊啊呻吟。
起初只是插到一半,那人将音凼的腿掰得更开,让阴道有更多空间,随后插得更快更狠。
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眼热,将鸡巴对着音凼的脸,看着这个老婊子羞愤无奈地摇头,最后却只能张开嘴,含住其中的一根,而胯间的抽插一直没断,那人狂插了几下,竟射出精液,音凼徒然遭受内射,气到崩溃,可无法,另一个人推开那人,也顺势插进内射的老逼里。
现在音凼上下两个洞都没闲着,腿间肉洞被插得扑哧扑哧直响,上面的小嘴则吞吐着鸡巴,脸皮都微微鼓起,那双湿润的眼露出不甘和荡意,看样子这婊子观主也接受了自己要被轮奸的命运。
接着,又一个男人对着音凼的脸打着手枪,并将精液射在他的脸蛋和脖子上,随后另一个人也射了,射在那对软绵绵的小奶子上,嘴里的那人也射了,由于是深喉,直接射进胃里,逼迫骚观主吞下,但有一些还是顺着嘴角流下,看上去骚得不行。
等腿间的肉洞换了第四个人时,音凼崩溃羞辱的哭泣,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虽然他淫荡,可他不想变成万人操的破鞋,当初确实是他陷害歧玉,在歧玉身上涂药,让他产生幻觉以为被人侮辱,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啊……难道老天就要因为这个惩罚他,那他宁愿死在血池里。
就在音凼痛苦绝望之时,那些轮奸的人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狰狞面孔的男人。
那人就是之前假阳具操自己时幻化出的人形。
“您……您是……阳具石吗……”
那男人冷冷地注视他,可怕的面容狰狞扭曲,许久,露出长着獠牙的大嘴,嗡嗡道,“烂货,竟敢求黑龙碰汝……”
音凼愣了愣,羞耻欲死地垂下头,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吃到龙精,还被凡人轮奸。
那男人摘掉面具,竟露出他英俊绝伦的脸,身材颀长结实,肌肤蜜色,眼眸是墨绿色的,竟跟阳具石的颜色一样,那双冷硬的唇张开,依旧是两个獠牙,却不显得可怕。
那男人厌恶地注视着音凼,道,“若不是吾被海棠观困在,岂能被汝侮辱数十年,如今,汝不守贞洁,吾也不会在与汝欢好,从即日起,吾要沉入池内,倘若汝再用汝之女穴碰吾,吾定叫汝生不如死。”
说罢,那男人消失了,而那些原本轮奸他的人也变成幻影消失了,竟让道法高强的音凼一时看不出是真是幻。
但骚穴里涌出的灵力也彻底消失了,血池涌来,他竟觉得刺痛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