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看着护士包扎伤口,泪水流个不停。
男人深邃的眼一直望着他,等包好伤口,竟对苏言勾了勾手,一如之前做司令的做派。
苏言不想过去,可想着陆兆峰现在胳膊也断了,人也残疾了,不如就可怜可怜他,走过去让他抱抱。
苏言挪了过去,脸颊慢慢变红,等挪到床边,刚想说话,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扯,便拉进怀里。
苏言趴在男人厚实宽大的怀中,面上又羞又怨,“你……你胳膊断了还这么……还这么对我……”
“我真想你。”陆兆峰认真道,“想你想的只能靠砍异族的脑袋缓解欲望!”
苏言脸更红了,陆兆峰用力搂着他,低头就去吻他的额头。
苏言羞得浑身发烫,枪伤也隐隐作痛,男人看他色不对,蓦地松开他,苏言捂着胳膊,红着脸道,“我……你……你现在不是军阀了……我也是军人……你不许对我……”
“等我伤好了,一定要狠狠肏你一顿,不然这辈子都白活了!”
旁边的护士露出诡异的表情,苏言羞得崩溃,伸手去捂男人的嘴,陆兆峰发出低沉的笑,眼睛里依旧闪烁着恶劣的光。
之后,苏言就跟陆兆峰一个病房,苏言的枪伤好的很快,陆兆峰身强力壮,再加上能吃能喝,又是长官级别用药,自然也恢复速。
很快,陆兆峰就跟杨过一样穿着宽松的军服,如常人般坐在床边。
苏言用毛巾帮他擦拭脸庞,擦着擦着,便移到脖颈,男人的脖子粗壮,喉结也很大,随着毛巾的滑动,喉结上下滚动,苏言也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烫灼热气。
“我想干你。”
苏言蓦地抬眼,脸颊羞红一片,陆兆峰也不废话,抱住苏言就去吻他的唇。
苏言半推半就,娇羞挣扎,不知不觉就被男人吻倒在床上,男人虽然只剩一只手,却依旧能撕他衣服。
苏言娇羞挣扎,却还是被高大的男人死死压住,陆兆峰一边痛快撕衣,一边粗暴地吻他。
苏言被吻得眼角湿红,动情呻吟,不一会就沦陷其中,自愿抬高腰肢,让男人脱他的裤子。
细白的大腿再次坦露出来,只是对比三年前,苏言变得越发清瘦,行军打仗吃饭不规律,又要承受巨大的精压力,陆兆峰有所不知,苏言还在背地里默默打听他的消息,一听到陆家军全军覆没,他的魂都没了,这次受枪伤也是因为悲伤过度,失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苏言不会说,他虽然是个喜欢谈情说爱的文青,可对于男人,他更多的却是羞涩内敛的情愫,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只知道心里一直念着他。
陆兆峰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裤裆,那根硕大的器物再次见到骚屄旧友,更是硬成大炮,气势汹汹地要跟骚屄亲密接触。
苏言娇羞地抬起腰,两腿岔开,陆兆峰看着炮台似的骚嫩货,大鸡巴对准屄口,用力挤开,在苏言淫荡娇羞地呻吟中,巨大的硬屌再一次插满苏言的肉屄。
骚青年宛如献祭一般献出他的嫩屄和子宫,任由男人粗硬的大鸡巴狂猛地进出肏干。
男人的抽插快速而凶悍,却又带着别样的柔情,每次肏干都保留三分之一,似乎不想这么快就干进苏言的子宫,可就算这样,苏言也被肏得脸颊绯红,臀浪乱颤,一边挨操,一边羞叫着,“啊~~~鸡巴~~~鸡巴~~~快点~~~把你的大鸡巴~~~进来~~~求求你~~~司令~~~用力~~~啊~~~插到底~~~求求你~~~”
陆兆峰看他如此骚浪,也不再温柔了,大手从苏言的白臀下抽出,改为去抓住他大张着的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凶狠而残暴,将苏言干得泪眼婆娑,浪叫连连,而陆兆峰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几年未见,彻骨相思,陆兆峰只想彻底占有这清丽害羞的美人,只见男人全身肌肉绷紧,额头青筋直冒,浓重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苏言香汗涔涔的骚躯上,就算伤口隐隐作痛,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操。
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操干之下,苏言的宫颈早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龟头,苏言也是动情至极,嘴里一直呼唤着司令司令,竟比三年前,更热情淫荡。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将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龟头之上,随后闷吼一声,雄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龟头,狠狠地插入柔软宫腔,苏言被插得失声尖叫,四肢紧紧缠住男人,像是胯下肉球般一阵乱颠。陆兆峰也是越操越猛,想着不知何时再见面,不知能否活着遇见彼此,心中苦涩悲痛,鸡巴竟发狂地往子宫里猛顶。
苏言似乎也感知到男人的情绪,摆臀迎合,啊啊浪叫,他缠着男人的脖颈,抓着那厚实宽阔的肩膀,痴痴地叫着司令司令,那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骚,看来是又要被大鸡巴肏上高潮了。
“呜~~啊~~~用力~~~用力肏我~~呜~~唔啊啊啊啊~~~”苏言尖叫着仰起脖颈,大腿分开到极致,再次形成淫荡下贱的一字马,那逼肉都被腿缝肌肉扯开,用尽所有空间的让大鸡巴肆意进出。
陆兆峰猛插片刻,闷吼着顶入最深,下一刻,苏言全身簌簌发抖,泪光涣散,身子绷紧又蓦地跌落,大腿颤着翘高,竟在下一刻,从屄口喷射出大量清液。
陆兆峰将苏言肏上高潮,大鸡巴也是一阵发了疯的猛顶猛送,猛烈的简直要把骚屄撞烂,在最后一下疯狂后,马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浆,射在宫腔里,烫得苏言浑身乱抖,一下子痉挛起来,翻着白眼叫着司令的名字。
陆兆峰动情地吻他,闷吼着苏言苏言,一边狂射积攒了三年多的炙热浓精,苏言被这一大波精液烫到了绝顶高嘲,一股股滚热的屄液也浇在男人马眼上,四肢如八爪鱼般不受控制狠狠缠在陆兆峰,全身乱抖乱战着享受着极致羞耻的高潮滋味。
这一晚上两人都在抵死缠绵,翻来覆去,除了欢爱就是动情拥吻,换着各种体位各种姿势,苏言什么矜持都不管了,什么都给男人做,甚至害羞地帮他深喉那巨大的黑屌,撑得嫩脸满满鼓鼓的,含的娇羞无限,风情万种,这让陆兆峰如何忍受,自是一场新的肉体大战。
这一晚,男人射了六次,把两个大睾丸都快射空了,休息的时候也不停下,用嘴用舌头吻得苏言高嘲迭起,苏言今晚特别兴奋,潮吹来了一次又一次,泄得简直像要脱水一样,在这个不眠不休的炮身隆隆的晚上,文青竟丢了十几次。到了最后都浑身无力,身子快要坏了似的趴在陆兆峰怀里抽搐。
陆兆峰也用他仅存的手臂紧紧抱住苏言,深深拥吻,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在这静谧的病房里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快乐。
第二日早晨,陆兆峰悄然离开,只留下一把手枪放在苏言的枕边。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只此一别,天涯永隔。
完美大结局:
三十年后,苏言站在x湾岛的港口伫立着,虽然已经五十有余,可依旧是一个儒雅温和的男子,他在北京工作的女儿今天要回家,他很高兴,在港口等了许久。
这时,邮船入港,苏言看见了女儿,但除了女儿,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礼帽,高大矍铄的中年男子。
苏言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许久未波动的心竟有些凌乱。
“爸爸!我回来了。”女儿也已经三十多岁了,她扶着那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走下码头,苏言看向那高大男子,虽然衣着打扮跟自己差不多,可面容坚毅俊朗,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模样。
苏言的心脏停跳了一拍,要不是他心脏没病,绝对要当场晕厥。
那高大男子深深地看着他,似是早已把他认出,深黑的眼眸是深沉内敛的,又无法压制的痛楚和欣喜。
苏言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他是否是真的,那高大男子一把拉住他,宽厚温热的大掌也一如当初,热得苏言心口剧颤,泪水肆虐,已然泣不成声。
苏言女儿没想到父亲有这么大反应,还以为俩人是战友,连忙安慰。
那高大男子抚摸着苏言沧桑的脸庞,哑声道,“你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
苏言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竟如少女般娇羞,女儿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苏言害羞道,“我……我本来也不漂亮……呜……”
那高大男子一把搂住苏言,轻吻他额间的碎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全国各地,包括邻国,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你……”
“呜呜呜……我也是……有人跟我说你死了……”
高大男人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苏言也跟着呜呜呜地哭,脑袋拼命往男人怀里顶,委屈痛楚的泪水浸湿男人的衣服,流入男人的心底。
女儿在旁边表情古怪,总觉得这战友相见有些怪,但也不好打扰他们。
那高大男人抚摸他颤抖的发丝,突然低声说了句什么,苏言女儿没听清,就看见父亲的脸变得越来越红,突然,那高大男人似乎摸了父亲的什么部位,苏言挣扎剧烈,嘴上哀羞地嘟囔着什么,手上也用力推搡男人。
那高大男子也顾不得来来往往的下船客,俯身就吻住父亲的唇。
这下,苏言女儿是彻底懂了……
还没等苏言女儿苏小鹿震惊完,那高大男子边吻边对苏言道,“她是我的女儿,对吧……”
苏言哀羞地看着他,终于爆哭出声,“呜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把我搞怀孕就把我丢下了……害得我都没法结婚……只能跑到老家生孩子……我连老婆都没娶……都怪你……呜呜呜呜……都怪你……”
原来那高大男子就是陆兆峰,他做了国军军长后,继续抗击倭族,保卫祖国,等将异族打跑了,国内又发生内战,陆兆峰被送到x国养伤,等再回国时内乱结束,陆兆峰就想方设法地寻找苏言,这一找就找了二十年,直到最近收到一个自称苏言女儿的人的来信,说他爸爸也在找一位老战友。
陆兆峰这才随着苏言女儿苏小鹿来到x岛。
此时,隔了三十年未见的怨侣再次相见,苏言心里是怨是悲也是无奈,他像年轻时那样缩在陆兆峰怀里,委屈道,“你……你怎么一点没老……”
陆兆峰一把摸到五十岁苏言的老屁股,哑声道,“我下面也没老,可以的话,再为我生个孩子。”
“呜呜呜……你讨厌……”
旁边苏言三十岁的女儿一脸尴尬,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找父亲的老战友,哪知道找到了自己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