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瓣,想起之前脑补过的画面,江泰然就有些兴奋。
“你们一开始和宋栾商量了什么?”
“啊,他和我说又一次不小心看见自己弟弟在房间里对着又儿的证件照撸,长那么大连自己喜欢的人嘴巴都没碰到过,太可怜了。”
“关他屁事,他操什么心。”
柯弘名撇撇嘴,思考着自己回房间不随手关门的习惯是不是该改改了。
“你也差不多行了,你那后妈比起你母亲要更早和你爸在一起,要不是你宋爹性格懦弱,还有你母亲的份?人宋栾对你也不差,大人间的事把恨转移到他身上,你有够幼稚的。”
“谁让他和他妈长得那么像……看见就不爽。”
“呵……大家的目标都一样,所以一开始是打算直接把她绑起来上的,不过捡到了她的手机,就另当别论了。”
杭霁允拿起桌箱深处的捆绑绳,看了几眼又放回去。
“等下第一次给你,算是补偿你了。”
“不了,我怕弄疼她,你们自己决定吧。”
“你现在不玩那套无谓的占有欲了?”
“就像你说的,既然都默认配合你们了,我又装什么清高呢……早就蠢蠢欲动了。”
柯弘名摆手对杭霁允要烟灰缸,把半截烟丢进里面,然后站起来打开窗户散散教室里的巧克力烟味,外面的雨滴顺着风向飘进屋中。
“她要是哭着喊着要回家怎么办,舍得吗?”
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想到昝又儿在某些方面有点倔的性子,他嘴角轻勾。
“放心,论心疼这回事谁也差不了多少,除了江泰然那个变态很喜欢玩强迫y,连绳子都是他准备的。”
被提到名字的江泰然从圈起的手中把脑袋抬起来,他坏笑着眼睛微眯,嗓音有些压抑:
“看着小又又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不是很有趣吗?……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腰扭来扭去,下面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啧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舔个肉棒都能把椅子弄湿……她哪会不要,只会乖乖地臣服。”
杭霁允瞟了一眼旁边椅子上的湿迹,用指尖沾起一些嗅了嗅。
甜腻的味道。
(老天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