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
从羽声哪里会那么听话,长手指一挑一擦蹭过小小的突起,张力果不其然没有严防,喉咙里残存的那点痒意一丝也没守住,全部从唇缝里溢了出来。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这句话,声音里泄露了发声者的慌张。
从羽声笑的宠溺,低声蹭在他的耳畔,
“你以为我会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他说的委屈,
“小舅舅…我没那么混蛋。”他听着张力压抑不住的呻吟,按耐着喘了几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怎么以为都行…我会做足功课给你最好的感官享受…”
妈的…这个直男婊…
张力恨不得自己聋了。
“从羽声…”他在喘息的间隙咬着这几个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从羽声愣了一下,只是一下,又从善如流道:
“嗯我有病…”
张力:“……”
从羽声继续吻对方的脖子:
“所以我来找你了…”
“小舅舅你救救我…”
“不过…别着急把我治好…”
“我想让你给我治一辈子…”
张力还想说什么,却被对方下一步动作全部堵在了嘴里。
从羽声顺从地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硬的吐水的性器一口含进了嘴里…
……
————
周冽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的陆潜川。
白兔儿似的,在昏暗的包厢里隐隐发着光。
包厢里都是人,热闹非凡,甚至没人注意到忽然进来了个人儿,这并不是个可以发作的好时机。
周冽环视着屋内的情况看了一圈,基本就搞清楚了包厢内人员的地域分配问题。
一群和陆潜川差不多情况,十来个少爷模样的人全聚在屋子的正中央,拢在一起团成了一个小集体。
周围的沙发上三三俩俩坐着一些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大,怯生生的,基本都在吃些零食,安安静静,或是小声说上几句。
他几乎断定,自己应该就是属于这挂的。
周冽毫无心理负担地走到玩物领域最密集的一处,逮着个沙发上的缝隙,钻进去往上面一依,在桌上的餐盘里捏了几颗花生米投进自己的嘴里。
周围一些同行试图与他搭搭话,他也难得搭理,并没有给对方什么机会,自顾窝在角落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用眼临摹着陆潜川若隐若现的身形。
很显然,他的气还没有消。
与人闲聊着的陆潜川,忽然像是接收到什么脑电波似的,回过头来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差点没忍住乐。
周冽坐在那处,跟落魄流落到一群小母鸡里的雄孔雀似的,那不屑的小劲头,屏都得瑟地眦开了。
站在一旁一直盯着心上人看的陈奕恒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倏地眼黯淡了下来,他咬了口牙,一转身上了立台,自顾点了首歌,大手半包着话筒娓娓道来似的开唱。
这一举动立马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当然其中也了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