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有意思啊邵总,我这可是在帮您看清身边到底养了个什幺东西呢。”欧候长麒笑了两声,目光在逐渐被剥光的男人身上走了个来回。他半跪在床头,有意无意的将胯下那包东西贴到邵禾丰的手肘边,毫无意外的捕捉到了邵禾丰一时间溢于言表的厌恶。
但很快,邵禾丰收起了情绪,不得不说他拿捏得十分准确,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未说过,甚至连个表情都欠奉,在明白挣扎无用之后索性就完全不做过分的反抗。他的呼吸放得轻缓,情绪上的波动压得很低,直到方才意识到欧候长麒那玩意儿硬了的时候才一时之间没控制住。欧候长麒将镜头对准了刘宇,对方正玩儿得开心,邵禾丰的双腿间被弄得更是一塌糊涂,对方被魇得很深,甚至已经到了完全注意不到欧候长麒他这幺一个大活人的地步。等再继续下去,怕是刘宇很快就会被回溯的记忆影响同化,然后重蹈覆辙做出些什幺。
而邵禾丰当然也稍微想到了一些什幺,比如说先前他们看到的影像和声音其实是提示之类的。男女之间互不相让爆发出的口角,很快升级成肢体冲突,冲动的男人失手酿下残局。从一开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实际上刘宇的情绪较之最开始也似乎缓和下来了一些。
刘宇忽然啜泣起来,他探身过来在邵禾丰唇上亲着,“对不起……对不起……呜——”他蜷起身子,额头抵在邵禾丰的胸口哭腔嘀咕。他脑袋很疼,脑袋里面的记忆混乱的像是碎开的琉璃,“不要分手好不好?……”
他的脑袋里面像是被灌进了一些陌生的记忆,男人暗地里如同患了疑心病的调查,翻找衣服或者背包的口袋,看好看的小说''就来.偷看手机里的社交软件信息,偶尔的跟踪或是随时随地的查定位,近乎病态的监视很快败露了出来,气急败坏的恋人决绝的要求分手,甚至很快搬出了同居的房子,一切联系方式都被拉黑。
但多亏了植入在对方手机里的定位没有被彻底删除,他找到了对方的新住所,近乎令人精崩溃的纠缠。最后的冲突是在对方交往了新的恋人之后,他近乎崩溃,到最后以做了断为由终于将恋人约了出来,在这间旅馆失手杀死了对方。
哭声渐止,刘宇情恍惚忽然坐直了身子,他伸手穿好了裤子,继而帮邵禾丰穿上内裤。他径直下了床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低头拉开抽屉翻找起来。“放手。”邵禾丰出声道。
欧候长麒关掉了录像把手机揣回口袋,甚有闲情的慢条斯理地将绑着邵禾丰两只手腕的皮带解开了。邵禾丰坐起了身,股间的黏腻感很是明显。他的内裤已经显然是不能再穿,裤子也被撕坏了裆部。下床站直身子后,衬衫下摆勉强遮过腿根,内裤上并未渗透的精液也顺着淌下来。
纸巾正好在手边的少主伸手扯了两张,紧跟在往卫生间走的邵禾丰身后,捻着纸巾将对方腿上淌下来的精液擦了,一路抹到了腿根内侧,甚至曲起手指刮过了男人的臀肉。两个人贴的近了,以至于邵禾丰曲肘捣向对方胸口的手臂被早有防备的欧候长麒直接防住。
两人身高相当,卫生间的门口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紧挤。
“嗳,只是难得好心帮邵总清理一下。”欧候长麒索性正大光明地轻捏了一下邵禾丰的屁股,却非猥亵,而是十足的挑衅。
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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