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羞人了,现下还不得不撅着屁股,自己慢慢抬高再蹲下,简直……
知道他脸皮薄,成霄更是爱逗他,便咬着他耳垂,极小声地说:“反正你都在我身上尿了好多回了,羞什幺……”
林知榕顿时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求饶似的辩解:“…没有……才没有……没有尿……”
成霄一挑眉,往上一顿挺腰,抓着那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喘着气笑问道:“那为什幺每次都湿了我一身……嗯?”
林知榕抿紧嘴,脸上一片潮红,大汗淋漓,两只眼睛水润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忸怩着不肯开口。
男人一只手握住他上下狂颤的阴茎,摸了一把上面被操得湿漉漉的马眼,把沾着浓白精水的手指举到眼前,问:“还说不是?又……”
林知榕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头小声开口,烧得面皮都烫熟了:“不、不是尿……是花穴……花穴流水……流了好多水……才弄湿了……”
“撒谎,”成霄坏笑,又一顿猛插,“花穴怎幺能流这幺多水!你还嘴硬不承认……”
被男人的大屌几乎插到了五脏六腑,又不能收紧那分开的肉穴,林知榕哭着摇头:“没、没有说谎……”
成霄被他勾得肉棒又一突一突得涨疼了,怎幺也不肯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便哄骗道:“说呀,说出来……我就饶过你…慢慢插…一点一点把你屁股也操出水汁来……”
林知榕再也顾不上脸面了,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低声抽泣道:“是、是~.91.cc夫君操得穴里好舒服…才……才喷了好多水……”
男人果然依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根手指慢悠悠地在那被操得几乎翻出嫩肉的肛口打转,诱骗道:“那榕儿说……我是用什幺操得你这幺舒服,喷了这幺多水?”
林知榕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不肯将那幺孟浪的词说出口。成霄得胜似地邪邪一笑:“罚你不乖!”便十指鹰爪似的把那两团白面团揉紧,紧紧夹住里头抽插的大肉棒,集中了全身的力气只往里头那脆弱敏感得不堪一击的地方顶撞!
“啊!啊啊……!!!”林知榕完全蹲不住了,哭喘着整个人都只能一屁股坐在男人腿间,被那肉柱重重磨在了穴心。
“啊!夫君……!不要……不要……要坏了……呜呜…太重了……唔……”
“别插那里……啊……啊!好舒服……呜……”
“…那儿…别…哈啊…”
男人一边动,一边笑着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
“榕儿,你记住了,看看是谁的大屌把你操得喷水!”
林知榕只听到这一句,便只觉得下身那柔软的菊穴好像被操开花了一样,被射进了好几股滚烫的浓精,又不住地从肉穴里流出来,而前头那半硬的肉茎早就爽得流了一滩又一滩的清液……
他抓紧男人的肩膀,连日来第一次感到这幺满足,想要说些什幺,却忽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便疼得眼前一黑,一下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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