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假模假样的去 三娘院里转了一圈,心想被发现就说前来请安的,也不知道
三更半夜请的是什么安,却发现 三娘和云雪都好似睡下了,心中欢喜,急急忙忙
回来,到云宁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宁姐,睡下了么,小弟今日练武有些不明
之处,前来讨教啊。」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应他,心想莫非这 丫头也睡熟了么?睡的这么死可不安全,
我还是吓吓她,让他知道世间的险恶。捅开窗户纸,房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无奈只好回房拿了匕首,要撬门……
来到门前还未使力,只轻轻一推就开了,他一楞,心想小 丫头这是给我留门
的啊,这几天都没来看她,罪过!罪过!应该早点来才是。等鬼鬼祟祟的摸到床
边,隐约看到床上有个身影俏卧帐内,嘿嘿一笑小声说道:「宁姐姐,我来了
……」
见床上的玉人身子似动了一下,却不搭话,以为她害羞,无比兴奋地三下两
下把自己给扒光,撩开纱帐,顺势躺下后就急不可耐的从后面搂住了床上的云宁,
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到她怀里,捉住了一只丰满的玉兔,嘿嘿贱笑:
「好几天没见它们了,竟然大了这么多,哇好软,好滑,宁姐你怎么睡觉还穿这
么多衣服……」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傻掉了,原来怀里的玉人已经转头过来了,一张艳丽
羞恼的脸就呈现在眼前。他倒吸一口冷气:「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
了嘴巴,接着听到耳边急促的声音响起:「航儿别出声,有人…」
云航懵了,心想怎么回事,这不是云宁的房间吗? 三娘怎么在这里,刚才我
摸到的大兔兔是 三娘的?!这…这……这也太软了!
这货色胆包天地 回忆着刚才手里的柔软滑腻,只觉得捂住自己嘴的 小手柔弱
无骨,奶酥香滑,就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三娘大惊,全身不受控
制地一抖,想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又怕他大喊大叫,只好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
娇声轻道:「小滑头不要捣乱,有外敌,在后窗和房顶,你不要命了?」
云航这才吃了一惊,想问怎么回事,又被 三娘的动作制止,听她低声说道:
「不要脸的家伙,脱的这么光跑云宁这里干嘛了?等会再收拾你,赶紧穿上衣服。」
说完 三娘提起放在床边的宝剑,拉开门腾身而起,片刻就听到外面两声惨叫,
接着就是人从瓦片上滚落的声音,不一会儿远处又是几声惨叫,等云航穿好衣服,
云宁云雪刚好也走了进来,看到云航在这里,两人都是一愣,云宁问道:「你怎
么在这里?」
云航一看坏事儿,被捉奸在床了,不对,又没奸情,那就是被捉了。尴尬的
咳了一声:「我听到外面有些声音,怕有人图谋不轨,就过来保护你。」
云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我看你慌慌张张的,是做了什么坏事?」
云航五指并拢,指尖向上,一脸的严肃认真:「你这人,就是太爱疑神疑鬼,
我云航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发誓……」
誓还没发, 三娘就走了进来,云航心中一虚,下半句就咽了下去。云雪急切
的问道:「娘亲,怎么样了?」
三娘神情不屑的一挑柳叶秀眉:「几个蟊贼,一个都没逃掉,杀了五个,还
有一个打断了腿扔在前院,你们那边呢?」
冰冷的口气听的云航心中一寒,怎么 三娘说杀几个人跟杀鸡没什么区别一样,
她还说等下要找我算账,我又不是故意摸的,要不要走先?
云宁也冷声说:「我们这边有四个,已经全部杀了。」
三娘点点头说:「既然航儿没事儿,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蟊贼
宵小,敢来这里捣乱。」
云航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气愤,这帮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来,
坏了少爷的大事儿,还有个活的,等下非绑起来抽一顿鞭子不可。
让惊醒而起的下人们散去,几人来到堂前,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黑衣人,
云宁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了他手上,黑衣人哀嚎一声,痛醒过来,还待再叫,脸
上又挨了一巴掌。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问你话,好好
回答,答错了,就杀了你!」
黑衣人知趣不语,强忍着腿上和手上的疼痛,不停点头。
「来这里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三娘盯着他,一脸煞气地问。
「我们是山上的绿林好汉,缺了钱财,无意间闯进来的,没谁派我们,真的,
放过我把,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家劫舍了。」
「啪」的一巴掌响起,黑衣人牙齿被打脱了三颗。「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
说,那留你也没用了。」
云航第一次见 三娘这么凶,额头直冒冷汗,也顾不上用鞭子抽人了,只想着
等下该如何让 三娘消气,不然要是这么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那说不得也要飞几
颗牙齿了。
黑衣人见她们实难糊弄,只好老实招供:「姑奶奶饶命,小人本是城里的混
混,跟那些一起过来的人也算不上熟悉,只是昨日被叫到一起,说您这宅子里有
不少好东西,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好几个美娇娘,花钱请我们的人说,得了财富会分我们一半,另外
……姑娘也分我们一半,所以……所以……」
三娘沉吟片刻,舒缓了一下额头,坐了下来,问:「哦?这么说来,你们是
来绑架劫财了?是谁指示你们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叫我们来的人已经死在姑奶奶您的剑下了,剩下
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求姑奶奶饶命啊!」
「云航,你都听到了?」 三娘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冷声问。
「啊?哦…我听到了, 三娘!」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黑衣人顿时一脸谄媚的看着他,期望云大少爷能手下留情。
「这… 三娘,他的腿都被打断了,既然都如实说了,不如就放了他吧,只要
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就行了。」云航挠了挠头,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处理当下
的局面,只是下意识的想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就行。
黑衣人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谢谢老爷饶命,小的再也敢了,我上有八十
老母,下有三岁幼儿需要照顾,请老爷和姑奶奶们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好,既然我航儿要放你,那你走吧。」 三娘依旧面无表情。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好事儿,想起其他五个死去的惨状,早被寒了
心胆,本想自己小命也要丢掉了,没想到 柳暗花明又一村。紧张地又磕了个头,
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找了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等到黑衣人走远,看着云宁疑惑的眼神, 三娘沉声吩咐:「宁儿,跟着他,
找到他的老窝,人多就杀一些掉再问,人少就打断腿一个一个地问。」
云宁眼神一亮,娇喝一声:「遵 三娘命,宁儿去也!」
三娘看着一脸震惊,又一头雾水的云航和云雪,静静地说:「航儿, 雪儿,
今日放走了他,明日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他们毫无信誉和 人性可言,今日
你只看到他可怜,给你跪地磕头求饶,若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上,
你们可想得到后果吗?」
两人听了浑身一震,终是明白,要是自己等人没有武艺在身,被劫钱财,人
被掳掠,说不定有什么悲惨下场。云航也愧疚地看着 三娘说:「是,航儿受教了,
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见云航想通, 三娘点点头,吩咐一声:「都下去休息吧,这事等明日宁儿回
来了,再细细分说。」
两人应下不提,云航回到房里,再去细想一下今日的事情,也不禁毛骨悚然,
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不但没有保护好她们,毫不知情,出了事情后还知后
觉的不动脑筋。万一 三娘她们被捉了,那……那该是何等下场,我和她们来到这
滨山是为了什么?可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保护好我身后更多的家人,保护好
我云月不受侵犯,慈悲心思要不得,偷懒心思也更要不得!
晚间云航睡的极不安稳,一边担心云宁的安危,一边担心冒犯 三娘的事情不
知道要挨什么处罚,迷迷糊糊中梦到了 三娘她们被抓走,梦到云月被攻击,断壁
残垣,焦尸遍地,梦到自己被杀死在娘亲面前,悲愤之中,浑身大汗的惊醒过来。
这一夜,对云航触动很大,从云月走出来的短短时日,他是一张白纸,有一
颗单纯、善良、与世无争的心,但江湖就是大染缸,只要你涉入,任你如何躲避,
都会变得五彩斑斓,甚至黑如漆墨,善良和单纯换来的可能是遍体鳞伤或体无完
肤。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云航急忙去找 三娘,见云宁、云雪都在,不由的
松了一口气,云宁见他憔悴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对她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一切
安好。
云航惴惴不安地坐下,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还有些惧怕 三娘,眼神不
敢跟 三娘对视,有些焦躁。
三娘见他模样,有些好笑,就说:「航儿,今日起晚了,晨练都错过了,该
如何处罚?」
云航心中一紧,支支吾吾的答道:「任凭 三娘处罚,只是不要打屁股了,这
里不是云月,被人看到了要被笑死。」
三娘和云宁对视一眼,咯咯笑出声来:「滑头!以后不打屁股就是了,今次
意外,就饶你一回,下次不可再犯,不然 三娘的家法可是多哟。」
云航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打屁股就行,其他的咱也不怕,就问:「 三娘,昨
夜到期什么情形,为什么会有坏人到咱们家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说:「正要与你们分说,外界险恶,从昨日事可见一斑,
现在想想你师娘的决策是再对不过了,这般宵小云集滨山,云月再远也难免会暴
露出去,虽然我们武功不弱,但也抵不住人多,万一被人知道,虽然不一定有大
的危机,但终归不是好事。你三人要谨记,以后不可再提云月二字,小心隔墙有
耳。」
见三人点头应下, 三娘接着说:「昨夜事云宁已处理好了,航儿和 雪儿不要
过分担心,你们要多向云宁学习,她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你们要切记我们的底
限,人不犯我,我还要御人三分,人若犯我,必诛灭之,来不得一丝侥幸和软弱,
更不需要去做那善人,江湖事有江湖法,怎么解决,一切按我说的来。」
三人都点头称是, 三娘面色不善的看了云航一眼,想出言教训他,又看了一
下云宁云雪,就换了口气:「宁儿先把昨晚的事情再与他二人说说罢,让他们长
点心。」
云宁看起来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脸色不算太好,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昨
夜我随着那人走了许久,却如 三娘预料,他们是有组织的,只不过人数只有数十
人,算不上多,我只留下领头的二人,其他全杀了。」
她说完脸色又白了一分,以她的武功杀这些人再简单不过,但她毕竟是个姑
娘,以前打杀野兽倒也没有关系,这次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次杀人,还杀了
这许多,要说心理没有一点负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受到的教导如此,为保
护云月会不惜一切代价,忍住反胃,话也不问,就出手杀了一批,剩下的两个也
只是按照 三娘说的敲断了筋骨问话,两个人也不可能大义赴死,就把知道的事情
全盘招了。
三娘看她脸色不对,出声安慰到:「宁儿,他们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内疚,
以后这种事说不得还有不少,血腥手段也不可避免,莫要忘记我们的使命就是,
其他的不要多去考虑。」
云宁强忍住恶心反胃,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说:「 三娘,我知道了,我就
当他们是山野之兽罢了。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这帮人就是收了一笔钱,要做
的事情就是来抢掠我们的财物和人,至于背后的人是谁,他们自己也不算太清楚,
指了 一个人,我已经把名字和他的背景记了下来,已经说与 三娘听了。这二人也
被我杀了,放了一把火全烧了。」
见云航二人听的认真, 三娘点点头,说:「现在敌明我暗,这一次可能只是
一次试探,你们以后千万小心,另外准备招收一些人手吧,时不待我,是着手建
立起自己势力的时候了。至于背后这帮人,总有浮出水面的时候,到时候再跟他
们算总账。宁儿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调整一下心境, 雪儿也去忙吧。」
二人应下离开,云航一看气氛不对,就想溜,打了个哈哈:「好的, 三娘,
我陪宁姐走走,散散心。」
三娘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说:「航儿不急,你武功最近拉下不少,随我到房
里去,我帮你赶一赶。」
云航听的汗毛直竖,颤声道:「出去练吧 三娘,房间里这么小,耍不开啊。」
三娘一把提住他的脖子,说:「耍的开,耍的开, 三娘自有办法,你却不需
操心。」
云航哀嚎一声,求救地看着云宁云雪,嘴巴无声地比划两个字:「救我!」
云宁自从被他要了身子,心中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夫婿和最亲的人了,看他惨
样,也不忍心,更别说云雪了,二人刚想张口替他求饶,就被 三娘瞪了一眼:
「两个 丫头不许求情,该干嘛干嘛去!」往日余威不可小觑,这一瞪眼吓的二人
脖子一缩,赶紧溜之大吉了。只剩下云航一脸衰相,暗骂二人不够义气。
被扔到房里,云大少爷,唯唯诺诺,少了往日的机灵和无赖,心虚的看着三
娘:「 三娘不要打脸!」
「 三娘从不打脸,打了你的脸,我也心疼, 丫头们也 不同意。」
「也不要打屁股!」
「哦?屁股也打不得了?怎么说?」
「打屁股太丢人!」
「你还怕丢人?怕丢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去云宁房里?怕丢人把自己扒的精
光?怕丢人还来欺负 三娘?我看你胆大包天了已经,你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呗。」
「怕的,怕的 三娘,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
「小王八蛋还敢乱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啊!疼…疼疼疼,说了不要打屁股的, 三娘,我错了,我认错,莫动手,
动手也不要用竹板。」
「呵呵,知道疼啦?知道为什么把你拎到房间来揍么?就是要照顾你云大少
的面子,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话,哟哟,家里的男主人屁股挨板子啦,鬼狐狼嚎的,
确实不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留你在房间里,这样不就没
人看到了么,也不会丢人对不对?」
三娘柳眉横竖,手里拎着竹板,看着顾头不顾腚的云航,冷笑连连:「云少
爷,请你老实趴在榻上,另外啊,麻烦你把裤子也褪下来咯,二十下,打完收工,
三娘我就原谅你了。」
云航一声惨呼:「 三娘哎,我的亲娘,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摸了。」
话还没落音,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兔崽子还敢说,这一下是免费送给你的,不算数。现在,趴好,对,就是
这样,外衬脱了!没错,裤子也脱了!记得上一次这么挨揍是几岁么?」
「不记得了, 三娘,啊!凉…凉凉凉!竹板不要放我屁股上。」
「不记得了是吧,那今天就给你找找 记忆,让你犯浑。」
「啪」
「啊……」
「 三娘你真打啊,轻点轻点,哪有这么打屁股的,我都多大的人了,再打我
反抗啦!」
三娘看着云航白白的屁股上一条被抽红的印子,也觉得好笑,上一次这么揍
他的时候,还是在十岁他爬墙在厨房门口尿尿的事儿了。心想确实大了,以前那
小屁股白白嫩嫩的一小点儿,现在屁股都……这么大了!再往下一瞄,软塌塌的
一坨被压在身下,还有几根调皮的「黑草」偷偷摸摸的冒了出来。就有些脸红心
跳,暗呸了一口,正想放过他,没想到听他要反抗,怒火又压住了羞涩,冷笑到:
「反抗,好啊好啊,你反抗我看看。」
云航暗自后悔,自己的机灵劲儿呢,怎地老说错话,只好又埋头求饶:「说
错了, 三娘,我不敢,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打了,再打屁股都破了,明日晨练
又要耽搁了。」
三娘听他胡诌,也不上当,竹板在手心上轻轻敲打,发出瘆人的啪啪声:
「态度好一点,知道为什么挨揍不。」
云航正想说不就摸了你一下胸么,扭头看了一下眼中寒光大盛的 三娘,心里
一慌:「不……不知道。」
「哼,不知道,我问你,三更半夜去云宁房里做什么?」
「聊…咳…练功有些问题,前去请教。」
「啧啧…真努力啊,这么晚了还去请教,那么去请教问题为什么进去就脱裤
子?」
「这……这个…练功练的岔气了,差点走火入魔,腿上有条筋脉不通,所以
要脱裤子给她看。」
这小坏蛋,油嘴滑舌, 三娘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恨恨的说:「信你才怪,那
你伸进被窝去乱摸又怎么说?是不是准备去欺负云宁?」
「呃……没有,我打不过她啊!就是筋脉不通,不好控制,一下子跌到床上
去的,摸…摸到纯属意外。」
「意外!我看你熟练的很。」
「啪」又是一下,「筋脉不通是吧,那条腿?说给我听,给你疏通疏通,省
的你走火入魔。」 三娘冷冷的说。
云航一时情急,怕她再打,就急忙翻过身来,说:「就是这条!」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可怜的云航,为了逃过这一劫,已经慌不择路,六
神无主了,早已忘记自己裤子被扒下来过的,这一翻身,静卧草丛中的旗杆就完
全暴露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升旗,但它依然雄壮、粗鲁,像未曾出击的神枪,像
静候猎物的雄狮,像盘踞巢穴的神龙一般,莫看它此时蔫头巴脑,毫无精神,待
它雄风再展时,定会有风雨狂飙,山河荡漾!
三娘也懵了,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无语夹杂着羞涩、嗔怒,顿时慌乱:
「你……你…小坏蛋耍流氓,臭无赖,快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看 三娘羞红着脸转身躲避,云航才回过神来:嘿嘿,原来 三娘也有怕的东西,
早知道早点亮出来,也不会多挨几下了。也不急着穿裤子,索性躺在榻上耍宝:
「 三娘,航儿又不骗你,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它自己就起来了,我时常觉得憋闷,
好难受的,不信你看看。」说完自己用手拨弄了几下,这玩意也争气,就自己昂
首挺胸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像在给 三娘背对着他的翘臀致敬,又像不可一世
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自负、自信而又面目狰狞。
三娘心如鹿撞,脸色羞红,刚才的狠劲儿早去了爪哇国,转头也不是,出去
也不是,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航儿怎么这样,他…太
坏了,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 三娘。」
气氛尴尬,暧昧着,室内静寂无声,只有 三娘和云航的砰砰心跳,云航见三
娘不肯转身看他献宝,但也不再对他打骂,望着这个朝夕相处,虽揍起人毫不手
软,但疼他爱他的 三娘,她就站在哪里,身姿优美,清新俏丽,被衣裳遮掩着丰
臀轮廓好似蜜桃一般,散发出诱人的辉晕,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云航心里暖
暖的,痒痒的,麻麻的。喊了一声:「 三娘……」
三娘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叫我做什么,衣服穿起来没有?」
「 三娘,我难受。」
「难受…什么了,不打你了。」
「 三娘,我这里难受……」
「你…不可无礼,我是你 三娘,你快些穿上衣服罢,教人看到不好。」
「我知道, 三娘是疼我爱我的 三娘,您不是说人都被赶出去了么?别人看不
到的。」
三娘心底一声哀叹: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么……
「 三娘,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你不许无礼,不许打坏主意,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三娘心里越来越慌,好怕云航会突然提什么无礼的要求。自己想夺路而逃,
又全身发软,一步也迈不开,只有不停的在内心的安慰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
啊,之前看见过,还吃了!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中了魔花的毒啊,再说航
儿也睡着了不知道,现在他醒着,醒着!天呐!羞死了,我该怎么办。
云航看 三娘没有立刻拒绝,心中大喜,以为有戏,就急忙说:「它站起来了,
里面的筋脉又不通了, 三娘帮我打通!」
三娘听的好笑不已,心里羞耻的要命,但又忍不住想笑他胡诌,终于缓过神
来,拍了拍胸脯,镇静了一下情绪,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这么逃了,说不定
下次还被他拿捏,咬了咬牙笑眯眯的转过头来,就看到矗立在草丛中的一杆大旗,
又粗又壮,脚下又是一软,心头狂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对躺在那里的云航说:
「噢,筋脉不通好解决,不如割了吧。」说完就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
「我的娘嘞!」上脑精虫瞬间就死无全尸,一声惊叫,云少爷收了神枪,提
上裤子,一个翻身,打开门拔腿就跑。
三娘不敢拦他,心虚脚软的坐在了床上,脑海满是那神气活现肉枪的影子,
甩也甩不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嗔怒地想:这小坏蛋,我一定饶不了你,昨夜
摸了我的胸脯,今天又拿……拿宝贝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静的靠在了床上,无数个 画面在脑海里倒映,山洞、赤裸的云航、粗壮的
龙枪、自己埋首吞吐的情形让她 迷失了心神,思绪飞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