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保证两天就好!」丁子君拿着白酒过来刚要坐在沙发上,高成海琢磨了一
下又说道:「还是到床上去推,沙发太小了不好做事!」
丁子君刚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这样曲着腿推的话,睡裙下的春光会被公公看
到,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公公,我这衣服会走光,我换件衣服再来按!
那不是说公公会看自己的身体吗?而且此时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尽可能的将
腿闭的紧一点。高成海倒了点白酒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儿媳的小腿上,接
着粗大的手掌便装作很认真的搓起来。丁子君眼睛不知往哪放,因为目光正对着
公公,一直这么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便干脆闭上眼睛接受治疗。高成海眼睛
开始一直只敢盯着儿媳妇的脚背处,看到她眼睛闭起来后,赶紧迫不及待但又有
点害怕的朝那朝思暮想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他立马就硬了,那两条白白的大腿
虽然夹的很紧,但最底下鼓鼓的黑色三角形还是让高成海看了个饱,甚至还有一
根卷曲的阴毛也露了出来。高成海咕咚吞了口唾沫,他怕儿媳突然睁开眼发现一
会就收回了目光,接着又倒了点酒把她的双脚拉到自己膝盖上搓起脚板来,丁子
君有点奇怪:我是脚踝的骨头伤了,公公按脚板干吗?但自己是外行,一问估计
公公会说什么穴道通哪里之类的,电视上的养生节目那些专家都是这样说的,便
继续闭着眼睛任其所为。
白生生的脚板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趾头看的高成海差点流下了哈喇子,他
轻轻的在那软软的脚趾头上按着,这下丁子君搞不懂了,睁开眼狐疑的问道:「
爸,按、按脚趾也能治骨头?」
高成海一边把手移到她的左边小脚趾上搓着一边说:「这叫侠溪穴。」又把
手移到无名指上面说道:「这叫足窍侠。人身上到处是穴位,脾属……」
丁子君笑道:「停停停,爸,我不懂这些,听的头痛,您受累继续。」
高成海的 推拿确实是祖传,但他参军后就没碰过,早就忘光了,他只是把那
些洗脚女给他按时的动作照搬而已,虽说对治病没什么用,但丁子君不懂,反正
按的很舒服就以为那是很高明的治疗古法,心里对公公是佩服不已。高成海享受
的在儿媳小腿和大白脚上玩了四十多分钟后手有点酸了,便准备明日再战。他站
起来拿着白酒对儿媳说道:「好了,小君,明天再按吧!」
丁子君按的浑身舒坦,以为公公真是 推拿神医,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爸,
辛苦您了!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腰也酸的厉害。」
高成海停下脚步,一脸关切的说道:「唉呀,你这年纪轻轻的可要当心啊,
腰是人身上非常重要的部位,你那肯定是站久了,要不我看你干脆换个工作算了!」
丁子君虽然被弟弟操过,但那是个荒唐的误会,至于公公,她压根都没想过
和蔼可亲的公公会是坏人!丁子君一边翻身趴下一边说道:「换工作?暂时先干
着吧,我干那么多年好不 容易混了个组长,现在走有点不甘心,以后再说吧。」
高成海看着儿媳的大屁股,心里浮想连连,他抬起头看了看丁子君露出为难
的表情道:「小君,我看这腰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
丁子君一听吓了一跳:「怎么?我这腰很严重吗?」
高成海忙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你这只是正常的腰肌劳损,推几次注
意多休息就可以了,只是,只是……」
丁子君不解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这活血过宫不能隔
着衣服推啊,是吧?她倒是不介意,公公对自己和亲爹一样,而且都60多岁了,
不可能有什么不妥的。但跟公公说脱衣服按没关系,这话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
干脆啥也不说,看行动吧。于是她干脆的把睡裙卷到了胸罩带的下面,这样起码
公公不是直接看着胸罩,至于只有内裤保护的屁股,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房间沉默了,只有墙上滴滴嗒嗒的秒钟在响,高成海又等了一分钟,觉得矜
持的差不多了就不再装了,借着倒酒的功夫他死死的盯着儿媳妇圆润的大屁股,
然后用手在润滑温热的后背上肆意游荡起来。按了五六分钟后,高成海轻声装作
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君,按腰的话要坐在上面,不然不能两边一起发力,我
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丁子君也不好意思抬头,同样轻轻的说道:「爸,没事,
接着按吧。」
一分钟后丁子君就后悔了,此时公公的手正在自己两边腰上卖力的捏着,这
倒是小事,甚至露出光光的背和内裤也是小事,那大事是什么呢?大事是公公的
胯正骑在自己屁股上,倒像是在做那事一样,更难堪的是她能感觉到公公七分裤
里的阴茎正顶在自己屁股中间,时不时还动一样,弄的阴道痒痒的,由于睡姿的
关系,两个奶头也时不时和在床上摩擦,没来由的弄出一阵快感。子君正咬牙抵
抗身体传来的快感,忽然发现公公竟然趴在了自己身上,手也突然左右包抄的捞
住了自己的乳房,丁子君吓了一跳,忙扭头用力挣脱道:「爸,你干什么,你快
下来!」
高成海带着哭腔道:「小君,爸求我了,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我也不来真
的,打你一嫁你我家爸就喜欢你……」边说边把硬起来的鸡巴在儿媳的臀缝里快
速的摩擦着,丁子君气愤的同时竟有了点感动,不管公公说的话有多变态无耻,
但 一个人默默喜欢了自己十几年还是听着很舒服,而且在十几年他也从没对自己
动手动脚过。再加上自己是趴着的,公公150多斤的身体压着让自己丝毫动弹
不得,便干脆把头埋的深深的任其所为,她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公公都65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操逼……她唯一的抵抗就是不让公公把手伸到胸罩里面去。高成
海真的哭了,不知是负罪感还是激动的,他一边在儿媳臀缝里用鸡巴上下摩擦,
一边乱亲乱舔着锁骨后面和背部,不一会儿,他就在「小君、小君」的乱叫声中
射在了内裤里。
早上9点30的时候,丁晓冬又被母亲惊醒了美梦,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
忆昨天和姐姐的翻云覆雨。钱惠娟不耐烦的站在门边敲了敲房门:「发什么呆啊?
快起来,一会陪我去看外公,今天是他的忌日。」
外公的坟在郊区一座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山坡上,晓冬要骑摩托车去,钱惠娟
自从有回坐儿子的摩托车最后连车带人翻到沟里后,就再也不敢坐了,坚持要坐
公交车去,丁晓冬无奈只得服从。公交车站就在家门口,这趟往城郊的车一般都
是从城里去时人少,从郊区过来时人多,但钱惠娟却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丁晓冬
站在车门口就不乐意了,对母亲说:「妈,你看看,上面都没位置了,还是骑摩
托车去吧。」
钱惠娟往车上看了一下,座位是没有了,但也只有两个站着的人,也不算很
挤,便拉着儿子的袖子往车上走:「算了,没座就没座吧,一会有人下了不就有
座了吗?」
两人上去后一人拉着一只吊环紧挨着,等待着下一站有人下车,谁知到了第
二站,底下忽忽拉拉上来10多个去郊区游玩的初中生,于是两人挨的更紧了一
些,到了第三站更惨,眼见底下等车又有一帮嘻嘻哈哈的初中生,而且和前面一
批孩子还互相认识,丁晓冬苦笑一声,冲着母亲说:「妈,您的决定真是英明!」
本就不大的公交车这下密不透风了,钱惠娟被挤的汗流浃背,这下她真的后
悔了,不过她后悔的不是没位置,这点事不算什么,年轻那会光脚走几十里她也
走过。她后悔的是一开始的时候应该站在儿子前面,弄得现在很尴尬:四面八方
都是人,每个人都只看得到旁边和最前面人的背,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一个小女孩
的肩上,后面的儿子也是紧紧贴着自己,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钱惠娟都能感觉得
到,这些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儿子的下身在自己屁股上抵的死死的。她艰难
的转头对儿子说:「热死了,往后点。」丁晓冬心里高兴脸上摆出一副欲哭无泪
的表情:「妈,我动不了啊,我后面的人一直还在往前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