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
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
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
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 一个人
冲了进来:「妈,妈!」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
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
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
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钱惠娟自从被女
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阴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性交行动。同时
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 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
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
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 容易!
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
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
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
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
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瞎
分析啥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折腾,你可别再乱查了,到时小高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听妈的话,消停过日子啊。」钱惠娟拍着女儿的手说道。丁子君这下才终于
释怀,高兴的说道:「妈,我想吃红烧排骨,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让晓东
先睡沙发,等我12点去接班时,再让他回来睡。」
丁晓冬骑着摩托车正在路上开着,这时后面有个人喊他:「晓东,晓东!」
丁晓东回头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张胖子,忙把车停到边上,掏出烟一人一根
点上问道:「胖子,这是往哪去呢?我告诉你啊,别老是祸害良家妇女,你可是
国家的人。」张胖子把丁晓冬推了一把:「去你妈的,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一
天竟想着裤裆那点事,对了,打牌去不?刚崔刚约我打麻将,还缺一个,要不你
来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没看到过你了,正好聚一聚。」丁晓冬一想
闲着也是闲着,便和张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这连搓带吃一顿下来就是几个小
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了,晓冬酒喝了不少,正处在清醒与混沌的中间。
钱惠娟母女吃完饭后就各忙各的了,子君要抓紧时间睡觉,钱惠娟是雷打不
动的交谊舞,跳完舞洗过澡后,钱惠娟本想等儿子回来和他说一声姐姐在这睡,
让他先睡沙发,可等到九点半这混小子还是没人影,钱惠娟实在熬不住了,便在
桌上留了个纸条:「晓冬,姐姐在你房里睡觉,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12点要
去上夜班,你别进房里吵醒她,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等她走了后回房间睡,
二是睡到天亮。 妈妈」。
丁晓冬回家后动作非常轻,因为满足酒气的怕母亲批评他,进了客厅后见母
亲已经睡觉了,便大喜过望,因为如果母亲没睡肯定不会让他不洗澡就睡觉的。
进了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打着呵欠,忽然觉得不对劲,床上好像有人,
而且是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刚想去开灯又停住了,脸上露出一股笑
意。他想肯定是老婆回来了,如果现在开灯求欢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太累或
者病还没好的借口拒绝。最好是趁她睡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老婆怪罪自
己可以这样解释:我以为你的病治好了。一句话,操了再说,这家伙把我给憋的,
嗷嗷叫啊!丁晓东这次主要是突出一个快字,所以没有任何的前戏,将「老婆」
的裙子一掀,内裤一扒,然后将龟头在阴道口转了几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了进
去。
喝酒是真误事,如果丁晓冬今天没有喝酒,首先他就会想到:如果是老婆的
话,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觉还穿着裙子的?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
有很大 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样。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没有开灯。丁晓冬频
率奇快,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觉很沉,特别
是上夜班时,她总会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迅速熟睡,因为睡不好的话晚上很辛苦
的,今晚她7 点半就进 入梦乡了,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几点了,忽然感觉阴道
里有东西在抽插,那速度叫一个快,弄的阴肉阴核一阵比一阵舒服,38岁的女人,
性欲那叫一个强,能不舒服吗?她也是睡蒙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眼都不睁
的习惯性搂着男人的腰,嘴里稍稍有点含糊的哼哼着:「真舒服,子健,你是不
是吃药了,今晚这么猛!嗯嗯嗯……」。丁晓冬喝了酒后有点傻不拉叽的:「咦!
我叫丁晓冬啊,子健,子健是谁啊?」这么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
不干了,把他的腰搂的更劲了:「子健,别停啊,逼里痒死了,你用鸡巴使劲给
我挠挠!」终于,丁晓冬想完了,想清楚了,只是更傻了:「我的个妈呀,子健,
子健不就是我姐夫吗?邹芸啊邹芸,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你个骚逼,竟然偷人偷
到我姐就去了。」他面目狰狞的又压了上去,发疯似的狠狠操着底下的女人:
「骚逼,骚货,老子干死你,干死你!」丁子君被上面的人压的有点难受,终于
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太清,她熟练的摸索到了床头灯开关,这
下世界静止了,这当然也包括姐弟二人一个插一个迎的生殖器。
「晓冬!!!!!」「姐姐,你怎么在我房里?」
问题弄清楚了,照理上这不合法且丑陋的性交应该停止了,可不巧的是两人
都处在性欲高涨的年纪,具体到这一次性交,也正好处在快要呐喊的时候,丁晓
冬事后自己也不知怎么当时飙了这么句话出来:「姐,我都要出来了,要杀头也
等我弄出来吧!」其实子君心里何尝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一到晚上阴道就觉得
空虚无比,恨不得丈夫一天操她三回,可这是亲姐弟啊,一个妈生的,做这事,
丑死祖宗啊!晓冬见姐姐也没把自己怎么着,便心一横,把灯又关掉了,姐弟俩
黑灯瞎火的闷声发大财。晓冬操的又深又快,子君羞涩了几秒后不自觉的竟抱住
了弟弟的屁股,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按,其实这只是她身体引发的不自觉的动作,
并非她的本意。晓冬却误解了,以为姐姐赞赏自己的卖力,便自作多情的把带着
酒气的舌头往姐姐嘴里送,随着弟弟又一阵狂风骤雨,子君感觉自己快飞到天上
去了,整个阴道每一寸肉都被坚硬的鸡巴抚慰的舒畅无比,便有点失去意识的也
吐出小舌头迎了上去,两人舌头一阵乱搅,互相吸着对方的口水,然后几乎同时
达到了高潮,丁晓冬存了几个月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送进了姐姐阴道的深处,两
人又保持这姿势一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