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宝安公主红红的脸蛋,弯弯的眉毛,想着本是自己的女人却在他人胯下承欢,王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这情愫又让他那可怜的小鸡巴硬了起来!
“啊!”,“啊!”,“啊!”
三个“啊”声不分轩轾地弥漫在牢房中。
第一声是王诜惨绝人寰的痛叫。
第二声是宝安公主满足的呻吟。
第三声是高俅如愿以偿的宣泄。
这晚,高俅住进了王府正厅,宝安公主温顺地躺在高俅怀里,问道:“高哥,你说这王诜怎么处理啊?总不能一直在暗牢里关着,可放出来 奴家又怕他不安分!”话语间,宝安公主俏眉不展。
高俅却不以为意道:“娘子别怕,一个小小的王诜还能翻出多大浪来?但凡是人,都得有弱点!帮我想想,王诜最在乎的是什么?”
“王诜最在乎的是什么……”宝安公主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我想起来了!王诜是个孝子,在他爹娘面前,王诜连大气都不敢喘;而且逢年过节,他都要往老家送上一马车的礼品!”
高俅笑抚着宝安公主的秀发道:“娘子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暗牢中,王诜痛定思痛,他想过咬舌自尽,但他要在自尽前,杀了高俅老儿!
正是这个念头,使王诜在受尽折磨后愈加坚强起来。
王诜心中早有计较,只要放他出来,他可以虚与委蛇,任其猖狂。而后一旦重新得势,手掌重兵,必先让高俅和他那贱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咣”的一声,牢房门被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正是高俅。
王诜看向高俅的眼神带着一丝讨好,将阴狠之念深深埋在心底。
“高大哥,你是我亲哥,快放我出来吧!我何时受过这罪啊我?我保证出来以后再也不干预你和公主的事了。”
王诜一番话可谓诚恳至极,他将自己伪装成软弱无能、受不得苦难的纨绔子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内心是怎样的滔天大恨!
然而高球没有接话,只是将两件器物放置在王诜面前,便拂袖而去。
王诜看到那两件器物的一瞬间,目眦欲裂,整个人呆住了!
左边这一件,是一副蓝田玉手镯,此镯乃是王家传家之宝,故来传女不传男。王诜大婚,老家母见宝安公主有水蛇之相,所以迟迟没有传给她。
右边那一件,是一杆墨竹雪狼毫,此笔通身以墨竹为干,以雪狼颈发为尖,伴老家父身旁三十余载。
这两件东西哪是什么器物啊!分明是爹娘的命根子啊!
两物在旁,爹娘的下落可想而知。
“爹,娘,儿子不孝啊!”暗牢里撕心裂肺的吼声久久回荡……高俅实在不想放王诜出来,但堂堂驸马就这样失踪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用他爹娘 胁迫就范。但高俅心里明白,此一时之计,时间长了必生事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诜出了暗牢那天,高俅亲自相扶,此时的王诜早已蓬头垢面、披头散发、衣着褴褛,与街边乞丐无二般。
“王老弟啊,你看这外面的阳光如何啊?”高俅笑问道。
王诜哪有心思看什么太阳,他被刺的紧眯着双眼,但目光不离高俅左右。
高俅拍了拍王诜的肩膀:“老弟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知道你想杀我,但我奉劝你一句:杀我之前最好先把你爹娘找到,你爹娘已被我安排在隐秘住所,一旦我死于前,他们二老将紧跟其后,更何况公主大人也不会饶了你!”
王诜听后没有言语,但拳头攥得嘣嘣响,内心愤怒可想而知!
高俅又道:“你且放心,我此番做法只为谋得官位,一旦我能入朝为官,便放你父母、离开王府,此生不再与你纠缠!”
高俅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欺人也要留有一线生机,鱼死网破并非他想要的结果。
说完,高俅转身离去。
走了数十步,却听背后王诜道:“下月初一,端王赵佶开设诗宴,不如随我一同前去,若得端王赏识,官位自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