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足以让我射精,我顶转了一会儿,只觉得鸡巴涨的更大了,被勒得更紧,
毫无射精的迹象。「你放松点好吗?」我说。她好像点了点头。
有了美女的配合就简单了。我首先察觉到她紧张的臀肌渐渐放松了。我仍然
顶着转着,但也稍微往外拔。她应该是体验到快感了,小穴慢慢潮湿起来。过了
一会儿,她的花瓣终于放开了我的鸡巴根,我可以正常的抽插了。低头看进进出
出的鸡巴,上面带着处女开苞的初血。
正常的后入抽插,快感之泉从两人交合的性器源源涌出,向两个人的全身扩
散。娜娜破瓜的疼痛消退,初交的快感涌现,啜泣逐渐被娇喘声替代。
看她动了情欲,我边抽插边问:「喜欢这样吗?」
她好像刚意识到自己在发出性爱中雌性的娇声,羞得立刻不出声了,伏在桌
上没回答我,只是任我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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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还害羞,我遥控关掉办公室的灯。她知道下体不再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更放松了,身子更软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轻哼起来。一片黑暗
里只剩下我们一对男女发出性爱中的喘息。看她完全进入状态了,我抱着她上身
,说:「到窗户那儿。」我更想看着做。她现在已经不再反抗了。两个人的性器
一直没有分开,我们转身,变成了她两手撑着窗台被我从后面肏的姿势。
从写字楼高层望向窗外,夜空星光点点,但更亮的光来自下面,城市一片辉
煌,延伸到地平线。她青春姣好的身体在微弱的光线下,明部和暗部组成美妙的
曲线,像精心拍摄的黑白艺术照。
娜娜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处女,本来要留到新婚夜的。但此时自己正趴着,从
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古怪的姿势,屁股不由自主的翘到一个美妙的角度,正
好让小穴被最大幅度的奸淫。深藏在身体里的子宫和阴道对她来说并不是熟悉的
器官,但这时这两个器官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清晰无比的存在感。奇怪的无
法描述的快感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涌来,她无法理解,脑中一片空白。
长时间的抽插让我要射精了。我加快加勐,大力抽插,奔向高潮的巅峰。她
模煳的知道要发生什么,女性的本能让她也更激烈的回应我的鸡巴。终于,她在
屁股向上向后顶到极致的时候泄身了,娇美纯洁的处女被淹没在从未体验过的性
高潮里,大口的喘着气。我扶着她的娇臀,畅快的抽插着,发射出积攒了好几天
的浓精。
*********
事后,我看她的状况,不敢让她一个人回家。我叫了辆车,搂着她去酒店。
司机看着我搂着一个憔悴的红肿着眼睛的漂亮女孩,不知道在怎么瞎猜。我应该
像个禽兽吧。
去的还是遣香大酒店。夜已经深了,大堂里空无一人。负责入住的前台经理
是个年轻女子,我是常客,她早认识了。
「李先生您好,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她也注视了一下娜娜,但没有露出出
租司机那样的表情,她已经熟悉我带各种女人来住酒店了。我随口应了一声。
「您的账户显示您可以免费升级到……」她看着电脑屏幕在念什么。
「别的都别管,快点。」我不耐烦的催促。
「好的,李先生。您的房间号是620,请收好房卡。」她顺从的化繁为简
,递给我房卡。我搂着娜娜上了电梯。
进了房之后,娜娜呆呆的坐在床上。我对她说:「去洗洗脸吧。」她静静的
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我跟进浴室。她正在洗脸,看我进来,又有些想哭。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说什么「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一定像个傻逼吧。
我说:「别乱想。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想。」
她好像被说服了。也许到明天就不一样了呢?可是有我在,她连床都不想去
躺,只怕再次被侵犯。我说:「我不会再伤害你的。要不,你在这里,我去别的
地方,房卡留给你。你好好睡一晚上,明天再说,好吗?」
她有点意外,但接受了这个安排。我把房卡留给她,带上门出来,又回到酒
店大堂。前台看着我有点奇怪:「您需要什么吗?」
「再给我开一个房间。」
她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但悉听遵命的照办了。我领了新的房卡,进到自己
的房间。我没心情洗澡,可也睡不着,关了灯,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刚才在办公
室,当着城市的夜景和娜娜发生了关系,现在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同样的城市,
随着夜深,灯火暗澹了,喧嚣归于沉寂,只剩下一些彻夜不熄的霓虹灯在徒自闪
耀。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听见自己自言自语的说:「我变成什么人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我为什么干出了这种事情?我很努力的回忆自己以
前的样子,却那么遥远。
我想起前几天和宿舍老大小聚,老大正在研究佛经,已经读完《华严经》了。老大很少谈自己的心得,因为凡是有了宗教的人,即使心地再平和,语言的技
巧再高,总难免高高在上的令人不悦的嘴脸。他说有渡人的佛法,有渡己的佛法
,他只求渡己。但那天聊得兴起,他说了很多。他说人因为丢了本心而去追求幻
象,淫欲之心因为幻象而起,也随幻象消失。他对我糜烂的生活方式略有所知,
说是颓废,人在能创造意义的时候追求金钱与美色,那就是颓废。
当然老大说的这些我都不认同。我认为人和宗教的关系就是人和孤独的关系。人只是恐惧孤独罢了,编造出各种理论,以便心安理得的孤独的活下去。我更
喜欢《愣严经》里说的,「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
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至少让我感到爱
怜,逃避孤独。但此时此刻我想起这个,是潜意识里为了给自己犯的错找虚妄的
理由吗?
我正胡思乱想着,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让我回到现实世界。我一看,是娜
娜发过来的信息。我专门给她的号留了声音提示。我觉得她今天需要人陪,虽然
她不愿意我在她房间里,但我不想把她一个人抛下不管。
信息是:「你在哪儿?」
我回复:「还在酒店里。你需要什么吗?」
她回复:「不需要。」
我没再回复,继续静静的在黑暗里想着心事。过了很久,她又发来一条:「
如果你还没睡,可以过来。」
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我想这个夜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都睡不着。我来到她
门口敲了敲门,她开门让我进去。
她穿着睡袍靠在床头,我坐到了床边。酒店的房间不是为了会客设计的,没
什么坐的地方,沙发远远的。看我没地方,娜娜小声说:「你可以躺过来。」又
立刻补充道:「但不准碰我。」
我脱了外衣,在她旁边也一样靠在床头。对此我不奇怪,她不想孤单单的一
晚上睡不着,她需要人陪,想说话。我也是一样的。
她问:「你说你喜欢我?」
我答应道:「嗯。」
「可你有老婆了。」她直截了当的说出关键。
「我喜欢很多女人。我老婆不在意。」我坦白的说出实情,我也不想她有什
么误解。
这么直白的答桉让她说不出话。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问她。男女之间的电流总是能感到的。她经常和
我靠的太近,比其他同事要近得多。有时候撩的我恨不得当场就干了她。
「我……不是不喜欢你。」娜娜心里有些纠结,「可是,我没想到,是这样。……我可怎么办啊?怎么嫁人啊?」她苦恼不堪的说。
娜娜这么说,我心里有些宽松了,她纠结的不是被我硬上,而是丢了处女的
身子,还发生了不正当关系。我伸出手臂,她顺势倒在我怀里。男女关系既成事
实,她对我又早有情愫,躺在我怀里寻求依偎是那么自然而然。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就像我开始说的,我也想好好睡一觉,不乱想,
也许明天就不一样了。
心乱如麻了一晚上的娜娜,这时候偎在我怀里,疲惫和舒适和有依靠的感觉
让她终于入睡了。我抱着她年轻娇美的身体,想:人生很难的。稍微有点年纪的
人,谁不知道人生困苦。她才刚刚经历了自己最艰难的一个晚上,很抱歉,是我
造成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