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制服裙摆刚刚够到大腿的中段,而其他裸露在外的腿部,则由丝袜来衬托其诱
惑。脚下则是黑色的高跟鞋,女孩们踏着它迈着优雅的猫步,进一步激发男人们
的荷尔蒙。
在曾经的世界里象徵着秩序和正义的神圣制服,如今却成为了激起人性欲的
利器。
纵欲派对已经举办过多次,但女孩们的举止仍旧有些青涩。毕竟她们还很年
轻,有的才刚刚成年。
只见她们一齐趴在餐桌上,拉起勉强包住臀部的裙摆,向男孩们炫耀如同桃
子般丰满的屁股。
人群里齐声发出惊呼。眼前的震撼让他们的心跳加快了数分。虽然制服一样,
但女孩们显然有意做出了些其他的改变。
她们有的穿着肉色的裤袜,有的则穿着黑色的,无论哪种颜色都能看见包裹
在其中的白色大腿。有一位大胆的女孩甚至没有穿内裤,隔着透明的丝袜甚至能
看到两片不断流出水渍的美鲍。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孩,穿的是过膝的白色棉袜,
和画着可爱动物的内裤,毫无顾忌的展示她与众不同的少女心。
虽然只是略微的不同,但却给人一种任君选择的快感,精美的商品自然是这
些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
面对女生赤裸裸的诱惑,男孩们表现出少有的绅士。毕竟大家都是朝夕相处
的同事,尚未从平日里严肃的气氛中转化过来。
女孩们也不着急,略有些紧张的她们也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来缓解心中的压
力。但也有些习惯了的女孩,已经开始扭动起了臀部,摆弄着花枝招展的身体。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男生,随后整个人群6便躁动起来。他们纷纷跑到心仪
女孩的后面,迫不及待的掏出早已肿胀的阳具。
奈何狼多肉少,那些没有抢到女孩的男人,只能懊恼自己的犹豫,愤愤的尝
起了餐桌上的美味。
「武人君,怎么又是你啊?」。
「当然,明子小姐的身体我永远要第一个享受」。
「切,你要是又那么快,我可是会笑死的」。
「琴美,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男人将女孩的上衣完全脱去,抓住娇小
的乳房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我知道,我知道。请环生先生温柔点,丝袜,丝袜很宝贵的!啊——」。
琴美柔弱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只能主动的将丝袜脱到脚踝,避免被兽性
大发的男人破坏掉这珍贵的物资。
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响彻整个餐厅,或高昂或低沉,或放荡或羞涩。所有
的这些都是对生活压力的释放。
没有赶上第一波的男孩们并不着急,他们像在自助餐厅一样,手中端着餐盘,
边吃边欣赏着交合的场面。毕竟每个男人都有发泄的机会,而女孩们也能在漫长
的交合中体验到高潮的快感。
有些男人会聚集到自己喜欢的对象旁边,有些貌美的女孩旁甚至会围上三四
个等待的男人。比如说明子和琴美。一个是放荡不羁,敢于展现自己魅力的御姐,
而另一个则是娇小可爱,如同初恋情人般清纯的女孩。
「再来,再来」。
明子的身后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她贪婪的前后摇摆,用肥美的臀部压榨着
男人的精华。只见她双眼一翻,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极速流下,这个女人又一次
进入了高潮。
「继续,继续」。贪婪的明子还在不停的索取,这种酣畅淋漓的高潮在平时
很难享受。
「怎么还来啊」。琴美不停推脱,却抵不住男人的力量,像餐点一样被放在
了餐桌上。
她的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下体再一次被巨物插入。
「哎哟,早知道我就不参加了」。琴美激烈的抵抗着,轻柔的娇声反而激起
了男人的欲望。
身为避难所里年纪最小的女孩,她是许多男人爱慕的对象。每一次她都后悔
参加纵欲派对,可每一次都架不住众人的请求。
「啊——啊——」。少女激烈的叫着,在身体弓起的同时还不忘捂住潮吹的
下体,不让他人看到自己尴尬的一面。
「讨厌」。琴美的两行泪珠,随即便吸引了数名男人过来安慰。
纵欲派对会持续很长时间,有些吃饱喝足玩够的职员会重新上岗,替换那些
坚守岗位的同事。人人平等,看起来非常公平。
派对里还有一些众人皆知的潜规则。例如就算等的时间再长,围观的人也只
会说些猥亵的词,而不会一起参与到游戏中去,而且他们只能进行正常的性交,
诸如口交和肛交都没有发生,并且内射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虽然纵欲派对中女性是绝对的弱者,但她们的献身是出于自愿。禁止多人游
戏是对她们尊重的表现,而口交和肛交也被视为会伤害女孩们的自尊被明令禁止。
谁要是违反,就会被拒绝参加下个月的纵欲派对。
井然有序的放纵,让人类在野蛮的时候却又看起来那么的文明,这一切都是
规则的制定者,安南慎的功劳。
安南慎仍旧正襟危坐在主座上,他的衣服应该算是餐厅里最整洁的。右手的
杯子里啤酒还是满的,因为总是有人在见底的时候重新加上。
慎的嘴角挂着慈祥的微笑,脸上满是浸透的红晕,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关系还
是这阅之不尽的春光。
「慎,这次又不参加吗?」。一位上了中年但仍然比不过安南慎的老干部问道。
「不了,年纪大了」。慎摆手拒绝,微眯的双眼隐藏着真实的内心。
「哈哈,你既然不享受为什么还制定这个规则?」。
「是啊,安南部长,你也来嘛」。
「哎,你们年轻人高兴就行了」。
慎微笑着,婉拒靠近他的女孩,仍旧自顾自的喝着啤酒。
「未来是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老家伙的」。
诚然,安南慎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他自己本身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情。
规则刚刚制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尤其是女孩们。第一个月的放纵
派对只有明子和其他爱慕她少数的男人。但随后,参与的人越来越多,逐渐让纵
欲派对成为了这座避难所的不可缺少的庆典。
但无论派对举办的多热闹,安南慎扮演的角色,永远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醉
酒老头罢了。
这让很多怀疑他存心的人闭上了嘴。
不过,就算在下属眼中安南慎是个没有污点的伟大领袖。但纵欲派对的尺度
之大却是事实,已经超过了他职位能力的范围。不管是何种存心,一旦发现安南
慎是绝对要被撤职查办的。
「好了各位,你们尽兴,鄙人还有重要的事情」。
如同往常一样,喝饱了酒的安南慎起身离开,谁都没有挽留他,这是部长的
个人习惯。
踏着沉重的步伐,安南慎走出餐厅,刚刚转弯,便被眼前的景像震惊到了。
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端着托盘,正准备为众人送来新一轮的酒水。女孩们总
是会想出新颖的玩法吸引异性,这不奇怪,但问题是,女人是安南慎的秘书。
「麻美小姐?」。慎惊讶的张着嘴,男人的本能竟让他产生了冲动,那平时
一脸严肃敦促自己多务正业的美女秘书,居然也参与到纵欲派对的行列中了。
「安南部长?」。麻美显然也很惊讶,她尴尬的侧过头,却无法避免被慎看光
身体。
短暂的沉默之后,慎首先开口道:「麻美小姐不是最讨厌这个活动吗?」。
「是啊,但是……」。麻美低下头,黑框眼镜下的目光捉摸不定。有点女权主
义的她是最坚定的反对者,为了阻止这场派对的举办,她甚至威胁过安南慎要报
告上司。可如今以这幅不知羞耻的模样出现,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好了。
「啊,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你突然开窍了,我很高兴」。
「是啊,看到他们这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也挺好」。麻美始终回避慎的目
光,而慎一眼就看出,这位年纪略大的美女秘书,有些对自己身体不自信。
「你放心,孩子们会很喜欢的」。要不是喝高了,安南慎绝不会用这样的话
做告别语,「祝你玩的尽兴」。
说完,慎绕开麻美朝办公室走去。
「哦,对了」。麻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叫住老部长,说道,「通风管道仍
有些问题,然后——」。
「哎哟,你这个工作狂!就不能等派对结束了再汇报吗?」。安南慎摆了摆手,
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哼,固执的老家伙」。
麻美迈着优雅的步伐,赤身走进餐厅,果然宴乐的人群想起了又一阵疯狂的
欢呼。
安南慎坐在办公室里,一种孤独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这里,他是众人仰慕的领袖,却没有一个真心朋友。年龄上的巨大差异,
让他和这群孩子们格格不入。
这栋避难所收容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俊男靓女,他们是精心挑选的具有「绝对
优势」。的那类人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座避难所承载着这个国家和民族的希
望。
但似乎只有安南慎自己是多余的。他年纪大了,身体也差,完全是属于可以
淘汰的那一类,却凭借他人无法匹及的城府混入到了年轻人之中。
自卑有过,嫉妒有过,但安南慎却相信自己能够放下负面情绪履行好职责。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做到了。
精神和物质是人类生存的必需品,避难所可以提供物质的需求,但其他的却
无法保证。
避难所刚刚封闭之时,年轻人们被恐惧侵蚀,焦躁不安,他们的父母也被政
府抛弃。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们可能会在这看不见太阳的地下堡垒中呆上数年,
是个疯狂又危险的行为,但是安南慎却硬着头皮做了。
如同其他地区的避难所,这里的年轻人也被焦虑困扰。千篇一律的生活令他
们怀疑生存的价值,自杀事件开始不断出现。
安南慎一直在头疼如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撞见了偷情的年轻男女。他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把它当
做救命稻草。顶着压力,他执行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说有什么是出乎他意料的,就是这项计划的夸张的扩张程度。
最初保守的人们并不愿意参加,可随后如同毒品一般,每个人都为其上瘾着
迷。体系制度保护下的为所欲为,让他们的伤风败俗理所应当。
慎骨子里是讨厌这些的,可是他什么也无法改变。
「这样做真的对吗?」。慎常常这样反问自己。为了避免年轻人沉沦,他将他
们带向了另一种无法挽回的堕落。
这真的合适吗?
年轻人尚有情欲去安慰,可是慎什么都没有。
慎的家人并没有那么幸运。儿子孙子和儿媳,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被抛
弃在外面的世界自生自灭。
慎站起来,双手在头顶的柜子里摸索着,想找到那张唯一能给予他安慰的照
片。
「在哪?在哪本书里?哦,这里——」。
「咚——」。
头顶的天花板突然碎裂,才刚刚拿到照片的慎被头顶的异物砸晕了过去。
伴随着凄厉的嚎叫,无尽的黑暗终究还是蔓延到这里。
四。放逐
这座原本为战争而准备的工厂建设在偏僻的野外。因为远离人口集中的城市,
在这里爆发的尸潮相对来说弱了不少。
但是这座工厂,以及为工厂服务的小镇仍然变成了废墟。它并没有毁在丧尸,
而是为了消灭丧尸不择手段的人类。
布拉诺伊不停的跑着,体力近乎透支。她最喜欢的粉色洋裙被碎石拉出无数
道口子,却没有时间心疼。金色的长发凌乱不堪,即便挡住视线也没有时间收整。
最后,她无力的坐在废墟的砖块上,从精神上放弃了抵抗。
唯一的伙伴阿布守在她身边,凶猛的狂吠着。可惜它实在是太小了,是个人
都不会把这样的小狗当做威胁。
三名穿着工厂工服的青年淫笑的朝她走来,猥琐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好人的
样子。
「哟,这不是厂长的千金吗?」。其中一名青年认出了布拉诺伊的身份。
「哈,她老爹把我们害的这么惨,还给她一点教训尝尝」。
「是啊,哈哈哈」。
听见青年们在辱骂自己的父亲,女孩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她还太小,尚不了
解大人之间的恩怨,更不了解这怨恨为何会牵连到自己。
「这只畜生吵死了」。其中一名青年随手捡起铁棍,一挥,便将阿布打飞了
出去。可怜的小狗发出痛苦的哀嚎,再也无法保护主人了。
「你是我们的了!现在用嘴服侍我们」。
青年们把布拉诺伊架到墙边,围着她纷纷脱下裤子,勃起的阳具隔着内裤暴
露出来。女孩无助的看着青年们的举动,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该
怎么执行青年们的命令。
「你们仔细听,那是什么?」。
青年们还没来得及享受,下意识的把裤子穿了回去。他们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辆摩托朝这边驶来。
「喂,我们快走吧」。
「怕什么?他就一个人而已,巴不得他来」。
「我就不信现在还有管闲事的」。
青年们议论纷纷,狂妄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确,在失去秩序庇护的世界,
实力才是生存根本,他们无比自信自己走这个实力。
摩托里他们越来越近,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男人紧握刹车,甩出的漂亮尾
迹掀起漫天的沙尘。
「喂,你是哪根葱?」。
「咚——」。
走上前的青年刚说完话,就被几乎抵在他脑袋上的手枪爆了头。另外两个人
见状,甩下布拉诺伊掉头就跑。
可杀手的动作比他们还要快,「咚咚」。两声,还没等他们躲进掩体,便用精
准的爆头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啊——!!」。枪声吓到了布拉诺伊,她惊声尖叫又放声大哭。她原以为
自己也会同他们一样死去,可是却什么也没发生。
那个杀手似乎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男人弯下腰,从一具尸体走到另一具尸体,寻找着可用的物资。偶尔抬起头
看看被吓坏的布拉诺伊,但仍旧痴迷于寻找物资。
布拉诺伊试探着靠近男人。她注意到别在男人身上刚刚杀了三个人的手枪,
仍然在寒冷的空气中挥发著热气。她又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打起了冷颤。
「干什么?想上厕所?」。男人谨慎的抬起头问到。
「没,没有」。
「那就别打扰我」。男人又一次低下头。
布拉诺伊对眼前的男人感到非常好奇。刚才的一幕虽然惊魂,但仔细一想,
却又无比帅气。就如同童话故事里及时赶到的王子,救下了自己这个被恶龙绑架
的公主。
而且他的声音也非常奇怪,即便有意装的深沉,但听起来却像隔壁大学毕业
的乔伊哥哥,有些许书呆子的稚气。
总之,这个陌生的大哥哥虽然奇怪,但仍旧无法阻止布拉诺伊对他产生好感。
「大哥哥……」。
「维克多维奇」。男人简洁的自我介绍。
「哦,维,维诺多……」。
「维克多维奇」。
「哦。维克多维奇先生,」。女孩艰难适应着陌生男人生硬的性格,「请问您
在干什么?」。
「寻找物资」。维克多搜刮完毕,将找到的最后一块巧克力放进背包里,转
身就准备离开。
「小妹妹你很幸运,他们身上的好东西不少,这样我就不用抢劫你了,再见」。
「等等,你就这样走了?」。布拉诺伊惊讶的看着维克多,他原以为这场对话
能更长一些,「那我怎么办啊」。
「找你的父母」。
「我父母不在了」。布拉诺伊又一次哭了出来,她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
维克多倚着摩托车,面无表情的看着布拉诺伊,不知道是在同情还是在幸灾
乐祸。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布拉诺伊走到不耐烦的维克多身边,拉着他的手带走到了阿布身边。维克多
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一只受伤的宠物狗。
「能不能帮帮它?」。布拉诺伊泪眼汪汪的哀求道。
「嗯……」。维克多思考了一会,随即拔出枪扣下扳机,彻底杀死了奄奄一息
的小狗。
「啊——」。布拉诺伊尖叫着,发疯似的对维克多拳打脚踢,「谁叫你杀它
的」。
「这样才叫帮它」。维克多完全无视布拉诺伊的攻击。他蹲在地上,收拾小
狗的尸体,不一会就将它打包进了塑料袋里。
「你在干什么?」。女孩近乎绝望。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留着吃啊」。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维克多突然停了下来,他摸了摸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哦,这是你的小狗,要吃也是你吃,来,拿着」。
「我不要!!」。布拉诺伊发疯似的推开塑料袋,刚才的好感全部都化为乌
有,「你是不是有病啊」。
「嗯,就当是吧」。维克多笑了笑,跨上摩托车发动了引擎,「我该走了,
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祝你好运小妹妹」。
「你就不能带我走吗?」。布拉诺伊追着摩托车的烟尘,发疯似的喊到。
「那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维克多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见了。
广阔的平原一马平川,布拉诺伊根本不知道该去那里。之前逃跑时的酸痛又
重新出现在身上,她无力的跪在废墟上,任凭泪水打湿长裙。
「呜……」。女孩抽泣着,阿布还在的时候尚且能控制情绪,可是现在,她什
么依靠都没有了。
引擎的轰鸣再次穿进耳朵,不知为何,维克多又驾车返回。布拉诺伊赶紧爬
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决心不让这个混球看到自己半点软弱的样子。
「小妹妹,」。维克多又用甩尾的方式停下了摩托,他坐在车上,轻挑的问道,
「你知道哪里有汽油吗?汽油,就是能给车子烧的那种」。
「知道」。布拉诺伊挺起胸膛,颇为得意的答到。
汽油这东西她还真的了解,这可是座巨大的工厂,即便被抹成了废墟,也绝
对有幸存的物资。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布拉诺伊学着维克多的语气反问道。
「切,」。维克多有些不爽,但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不了解这里,而且所剩的
汽油也不够他走到下一个据点,「我能保护你一晚上」。
「成交」。
晚上,维克多在一栋勉强算是完好的的屋子里升起了炉火。事实上,他早已
准备齐全,随时都可以出发。但因为对布拉诺伊的承诺,所以才决定留下来过夜。
维克多和布拉诺伊面对面坐着,除了柴火的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只有沉默的
尴尬。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维克多有些不耐烦,指着炉火里串起的烤肉说到,
「我可是经过你同意才烤它的」。
饥寒交迫的布拉诺伊没有精力与维克多争辩,埋下头默默擦干涌出的眼泪。
「明天能不能带我一起走?」。布拉诺伊再次要求道。
「不能」。无论问多少次,维克多还是同样的回答。
他的注意力全在炉火中的烤肉上,抽出一串,将散发著奇怪香味的肉串递给
女孩,「但我能请你吃这个」。
「我不吃」。布拉诺伊愤怒的咆哮道。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维克多总是
一遍又一遍的戳她的痛处。
即便如此,女孩也只能忍着。布拉诺伊有点后悔就用这么廉价的代价就告诉
了维克多汽油的位置,虽然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垃圾罢了。
「你,你要去哪?」。布拉诺伊怯生生的问到。
「不知道,」。维克多咬下一大串肉,看表情很享受这样的晚餐,「南边虽然
富足,但太危险。北方虽然安全,但都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界」。
布拉诺伊看着维克多恶狠狠的样子发呆,尚未构成地理观念的她并不知道这
个男人再说什么。
维克多突然凑到了布拉诺伊的旁边,又将手中的肉串递给了她:「说说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吃」。女孩推开了肉串,那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我在这里,
是因为我父母在这里」。
「哦,那他们人呢?」。
「死了」。布拉诺伊几乎把头埋进双臂中,她真的不想讨论这样的话题,可
现实她又需要求助维克多。
「大人们说外面有可怕的东西,父亲就让我藏在地下室里。明明说好了随后
就到,可到最后也没来。然后就是轰轰的雷声」。
「哇,和我们那里一样啊」。
虽然布拉诺伊表述的并不清楚,但维克多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尸潮
不可控制的时候,便会这种秘密的轰炸,美其名曰人道毁灭。
「那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
「不知道,反正很久了」。
「你一个人撑过来的吗?」。
「还有阿布」。
「阿布?」。
布拉诺伊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烤到金黄的肉串。维克多总算明白了,终
于学会了背着女孩享受美食。
「因为没有吃的了,所以才走出来,结果就……」。
「哦,那你的情况很危险啊」。维克多慵懒的躺下,表情悠哉的调侃道,
「没有大人,你可能活不长哦」。
布拉诺伊擦干了眼泪,在一旁呆看着男人。
「别用这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我,我不过是礼貌的同情一下,可没有带你
走的意思」。
「呜……呜……」。布拉诺伊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感情,绝望的大哭起来。声
音既伤心又刺耳,这是维克多始料未及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带你走也不是不行」。
听了这话,布拉诺伊立刻停止了哭声,她凑上前,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耐心
的听着。
「切,我发誓,下次再遇见小鬼绝对不跟他说半句话」。维克多恶狠狠的咒
骂道,「挺好了,你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除非你能证明你不会拖累我,那样我才
能带你走」。
「怎么证明?」。女孩高兴的问道。
「第一,野外生存必须心狠手辣,绝对不能有半点同情心,你能做到吗?」。
「能」。
「那就把这个吃了」。
布拉诺伊看着被强行塞到手中的肉串,泪水差点又流了出来。她闭上眼睛,
伸出舌头,逼着自己去吃掉心爱的阿布。
「唔……」。为了让痛苦赶紧结束,她将所有的肉一起塞进嘴里,但浓烈的味
道却让她感到痛苦不堪。
女孩强堵着嘴巴,直到将所有碎肉都咽了下去。
「很好」。虽然嘴里这么说,维克多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布拉诺伊的决
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定。
「第二,在野外最缺乏的就是食物,你必须强迫自己吃下任何东西」。
「我会的!我从不挑食」。刚刚吃下阿布的布拉诺伊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喏」。维克多将一把匕首递给了布拉诺伊,说道,「救你的时候打死了三
个人,现在到外面,从他们身上割块肉下来给我」。
「人、人肉?」。
「是的,不想干可以放弃哦」。
布拉诺伊想都没想,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
「回来」。维克多大喊道,「屋子里好不容易才这么暖和,便宜你了就当过
了」。
「好的」。
维克多其实也没尝试过吃那么重口的东西,他还没窘迫到这种地步。虽然他
杀人不眨眼,但对人类肢体,仍然有些奇怪的洁癖。
但布拉诺伊却越来越有信心,在证明一个,她就能成功了。
「第三,你必须听我的命令,我说往东绝不往西,并且随时随地都要满足我
的需求」。
「我能做到」。布拉诺伊肯定的回答,「我该怎么证明?」。
维克多什么也没说,将身体躺的更平了。他的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眼睛看
着裤子上的拉链暗示着女孩。
布拉诺伊明白了维克多的意思,早上那群青年对她的侵犯直到现在还记忆犹
新。虽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女孩还是隐隐感觉到它是一种不能随便提及的
粗鄙之事。
布拉诺伊不是很情愿的过去,小手摸到冰冷的裤链,将它拉了下来。
「等等等等,我只是开玩笑」。
「我做这事你就带我走是吧?」。布拉诺伊噘着嘴问到。
维克多木讷的点点头,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女孩子什么都懂。
得到明确答复的布拉诺伊更有干劲了,她将内裤也一并脱下,果然看到了隐
藏在下面的粗壮巨物。
无数个疑问同时出现在布拉诺伊的脑袋里。为什么这个东西那么丑,为什么
味道那么怪,为什么男人要把它放进自己的嘴里?
布拉诺伊决定放下所有的疑问,她不想在这些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她只知
道只要服侍好这个蛇一样的巨物,自己就安全了。
可这又谈何容易呢,懵懂无知的女孩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她双手握着阳具,
花了好一会才适应这奇怪的味道。阳具根部的黑毛让她有些恶心,挣扎了半天才
鼓起刚刚吃掉阿布的勇气,闭上眼睛对着龟头亲了上去。
小小的嘴唇在龟头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维克多的身体跟着猛地一震。虽
然这种接触连按摩都谈不上,但是女孩的决心真的让她大开眼界。
「亲是不够的,布拉诺伊小姐,你要全部放进嘴巴里」。
「唔,我知道」。布拉诺伊不服气的说道。这可真的难倒了她,本以为刚才
的那一下就可以结束了。
女孩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再一次接触到阳具。柔软的皮肉
在她嘴中滑动,从龟头上渗出的粘液,似乎带着一种尿味。
「唔」。布拉诺伊眼睛禁闭,皱出难看的皱纹,她非常难受,但又不愿放弃,
为了活命她必须这么做。
「对就是这样,然后头前后的运动,嘴里要不停的吸,直到我满意就可以了」。
布拉诺伊放下了心,她知道自己还能做的更好。可是不知为何,含在嘴里的
阳具越来越难以掌握,它好像在不停的变大,似乎就要撑爆口腔。
布拉诺伊抬起头,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下体的骚味熏得她串不过气,她
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吃饱,不然肯定会吐出什么东西。
两行眼泪汩汩的流着,但最终还是把「我做不到」。这句话咽到了肚子里。
布拉诺伊再次尝试,小小的嘴唇只能勉强含住龟头的部分,按照维克多的指
示不停的吮吸和吹气。双手也在维克多的指导下来回搓动着,让阴茎变得更加的
膨大。
布拉诺伊并不知道维克多所说的满意是什么意思,但自己又不敢去询问。只
有一直保持这个难受的动作不停服侍着肉棒。
时间过的太久了,几次她都差点因为委屈流下了眼泪,但一想到自己的命运
她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努力总是会有收获的。
「啊、啊——」。维克多发出愉快的呻吟,在最后一刻推开布拉诺伊,畅快的
射了出来。
但是布拉诺伊还是因为没来得及躲闪被秽物弄脏了脸颊。
「这、这是什么?」。女孩的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头一次见到男人精华的她
莫名觉得羞耻,尤其粘在稚嫩脸庞上的奇怪液体,更是让她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
限。
「呜……呜……」。
「好了,别哭,这是我的错」。维克多一边帮布拉诺伊清理,一边安慰道。
不知为何,他居然因为害羞不敢看眼前的女孩。这个玩笑实在是太过火了,
他的内心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哎,如果我说这样也不会带你走,你会不会生气啊?」。
听到这句话,布拉诺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起了波澜。
「呜——」。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开玩笑的!我会把你带走的」。维克多把布拉诺伊抱
在怀里,郑重的承诺。
「呵,你说我和你到底谁有病啊,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女孩大声的怒吼,仿佛要把自己的委屈全部
说尽,「我只是想活着……」。
布拉诺伊的死死的抱着维克多。无论是发自内心,还是出于无奈,无论是交
易,还是胁迫,她唯一能依赖的只有这个男人。
「我还有一个问题,」。维克多看着布拉诺伊的眼睛问道,「如果你发现我做
错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支持你,」。女孩真诚保证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维克多微笑着摇摇头,他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心狠手
辣吗?如果你觉得我是错的,就大胆的指出来。我需要听到不同的意见,而不是
你一昧的纵容,可以吗?」。
「哦,那你会不会生气然后把我赶走?」。
维克多想了想,然后明确的回答:「不会」。
「哦」。
「啪——」。的一声,布拉诺伊抬起手打到了维克多的脸上。女孩的手劲并不
大,却把维克多打的错愕不已。
「以后不准让我干这种事情了,真的恶心」。布拉诺伊嘟起嘴恶狠狠的说道。
「好,你都这么要求了,那就这样吧。现在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哎,现在吗?」。
「是的」。
维克多从来就不是拖沓的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是他的天性,他现在只想赶
快出发。
「坐在前面会不会很冷啊?」。
「不会,有我在呢」。维克多将布拉诺伊抱在摩托车的油箱上,并用外套将
她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你坐在后面要是睡着了掉下去,我可找不到你」。
「嗯……」。布拉诺伊抱着维克多温暖的胸膛,立刻就有困意传遍全身。
两个人就像恋人一样互相依靠着彼此。
引擎的轰鸣再次响起,向着无边无际的荒原深处疾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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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整篇背景的灵感来自第三个故事,而第三个故事又出自梦境。那种诡异
又略微带着春梦性质的场景至今都难以忘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做过类似的,能够用逻辑解释的通的梦,很期待大家的分
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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