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人越来越迷惑,阴道里jj也搅动起来,后来听到一阵清脆的枪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一个戏台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
我动了动嘴好像塞口的东西没有了,想起来,但手脚不听使换。再睁大眼看看自己,还被五花大绑地绑着,动了动脚,拖得链子哗哗响,脚镣仍锁在腿上。
那喊我的人声音好熟悉,我挣了几下终于坐起来,仔细打量跪在我身边喊我的人,原来是银花。若不是她的声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
她满头珠花、首饰,重彩化妆,一身红色罪衣罪裙,黄色麻绳在她胸前十字交叉,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双手反剪五花大绑,捆得也非常紧;绳索大部分都陷到衣服,里背后也插着一支亡命牌,上书《杀人犯妇花金芝》。
同我一样,双股麻绳勒在脖子上,衣襟里还能看到几条发亮的链子,也勒在脖子上。由于勒得紧,她额头上的血管都凸出来,微微跳动。
看我醒来,很高兴,为了表示亲热,她将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时,天己大亮,太阳还未出来,身上有些冷。我同银花站起来,走走暖和些。
这时牡丹也走过来,她是青衣装扮,非常漂亮,不亏是科班出身,妆化得非常好;也是红色衣裙,五花大绑,背插命标。我看到她说:“这种活动第一次参加”
“是的。昨夜把我吓死了,同真得一样。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后颈上,我大喊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还真以为身首异处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还真行,这绳绑得紧吗。”
“可紧啦,在如意公司从未绑得这样紧,当时把我按在地上上绑时,我看他们真得下力绑,我给了他们颜色看,有一个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扫扒下来。
“你以为你会点功夫,那怎么,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给链子锁着,有功夫也使不出来。他们几个拥上来,按得我动弹不得,绑得可得劲啦,特别是早上露水湿润了麻绳,它变得硬梆梆的,更紧了。我现在双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么还锁着铐。”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情,就轻描淡写地说:“还不都是那帮会员捉弄人呀。走!我们看看其它人醒了没有。我想昨天上刑场之前,你俩是否也给打了一针?”
她俩异口同声说:“是的。”
“这就对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场,他们用的是麻枪,这次用的是针,都是一个效果,麻倒你,让你真以为给杀了呢。”
银花附合说:“这我也早听说过。虽知道,但身临其境,还是挺恐惧的。咋天行刑前,我们不是都吓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俩也笑了。
“好!非常好。表演得好极了!”
阮总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身后跟着所有参加活动的会员。这时所有的模特都醒过来。阮总安排照一张集体合影,我们模特一字排开,跪在第一排,我当然跪在中间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后,好多会员要和我合影。别人都松绑,卸妆休息去了,我还这样继续五花大绑,给大家服务两个多小时。
这里会员与我合影还未安排完,那边阮总又催我去开会。前次出门很长时间未在公司上班,亏欠会员太多,所以尽管我人己绑麻木了,肩关节如同脱臼一样痛,但我仍笑容满面地为大家服务,兴高采烈地满足大家要求,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那边阮总他们等得发火了,这边给会员纠缠得脱不了身,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又不给我松绑,这背后插的亡命牌都不给拿掉,我无法,只好就这样马不停蹄赶到会议室。
会议室阮总他们已等得不耐烦了。我进去后,立刻叫我坐下开会。我有点不满地说:“阮总。能又能再耽误大家几分钟,给我松绑卸妆,总不能这样子来开会,我不习惯。”
“不行。”阮总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女士几分钟就是一个多小时,大家等不及了。一个事总有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上次你披枷套锁不也把会开了。
我们讲究的是效率,特别是我们的会员都很忙,时间对他们员最珍贵的,其它一切都要服从这个工作重心。今后你要习惯就这样开会。“
我气鼓鼓地说:“你们把我背后亡命牌和前面挂的牌子拿掉总可以吧,这样要不了多长时间。”
“那行。”阮总对古紧缚师说:“你去帮她拿掉。我们现在开会,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回市里,车辆已在山庄等我们。山庄给安排点盒饭,在车上吃,下午三点我们有一个重要谈判,对《玫瑰之家》今后发展至关重要,必须准时参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挂的牌子后,后面的亡命标与手腕牢牢绑在一起,怎么也抽不掉。阮总见状摆摆手,老古也就停下来。我也只好浓妆艳抹,满头珠花,锦衣华服,花团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绑直挺挺地坐在那儿,参入会议的讨论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