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爷看到家人的神色,有些不满的说延:“别不信,是不是这样,你们自己体会就知道了!”
老太太闻言笑道:“老头子,你说什么笑话呢,大家都没病没灾的,做什么针灸啊!”
老太太这么一说,陈大爷的儿子连忙反应过了过来,面带笑容的说道:“楚老师,您难得来一趟,能不能帮我们把把脉啊?”
反正这事对楚琛来说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于是他就笑着答应下来。一一检查过后,除了老太太之外,其他人身体都没有问题,而老太太主要也是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病,再加上以前工作时太劳累,身体有些虚。
针对这些,楚琛也给老太太开了点药,并让她平时最好做些诸如太极拳之类的运动,身体基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中午,楚琛在陈大爷家享用了一顿异常丰盛的午餐。因为博物馆那边打电话说有事情要他处理,于是他就准备向陈大爷一家告辞。
这时,陈大爷开口说道:“楚老师,有件事情还要麻烦您一下。”
“请说。”
“还是那幅画的事情,我听说咱们国画的保存要求好像挺复杂的吧?”陈大爷问了一句,如果这幅画只值几百几千甚至上万,他可能并不会想到这些,但两百五十多万的东西,他可不能不慎重对待了。
“对,不但是国画,包括其他各类文物还有油画,对光线、温度、湿度都比较敏感。”
楚琛说道:“比如说光线吧,有机类的东西普遍都怕阳光。绢是用的蚕丝,宣纸用的是植物纤维,油画用的是亚麻布,颜料里的油脂含蛋白质,都在有机类的范畴里,紫外线会造成蛋白质分子的衰变,所以油画格外怕日光照射。”
“因此,收藏在博物馆、美术馆里的名画,平时都不会让它们暴露在自然光下。就像我的博物馆,馆内的光线都是人工光线,和普通的灯光不一样,这些光源已经过滤掉了紫外线。同时,馆内也会保持恒定的温度和湿度。”
其实,除了紫外线,保护画作的工作还很复杂。举个现实中的例子,2005年4月,卢浮宫在一份书面声明中指出:的杨木画板在发生“比上次检查所发现的更大变形”。
这是因为,这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常用的材质。虽然放置的展厅里恒温、恒湿,但由于墙面的温度更低,空气中的相对湿度仍在墙上冷凝,最终造成杨木板变形。
好在,画是有弹性的,它可以抵挡一系列在温度和湿度变化情况下引起的变化,然后自己再返回原状。据说,现在就被防弹玻璃包围着,距离墙面有8英尺,以避免发生这种情况。
这还是单单一幅,在卢浮宫中其它价值连城的文物也不在少数,而且价值高的文物需要妥善保管,价值低的同样也是如此。因此,一家再普通的博物馆,一年在这方面的支出都有不少。
特别是对拥有众多国宝级文物的楚琛来说,这一笔款项就更多了,哪怕他的钱来得再容易,如果这笔花费都是他来出的话,也够他心疼的。而这也让他脑子里免费参观的想法一经出现,就马上就抛之脑后了。
楚琛接着说道:“当然,对国画而言,最怕的还是受潮,一受潮就变形,还容易生虫。不过,你可以把画放到樟木衬里的柜子,效果和樟脑球一样,都是防虫的,而且养护更全面,也不会让画留下樟脑球的气味。”
听到这,陈大爷就摆了摆手,苦笑道:“那还是算了吧,楚老师,我们都是没见过什么大市面的普通人,说实话,能够捡这么一个大漏,我以前想都没想过。但现在吧,家里放着这么一件东西,我心里也一直七上八下的,不是担心自己保管不好,就怕哪天遭了贼。所以我想请你把这幅画处理一下,可不可以?”
陈大爷这个请求对楚琛来说,当然不会有问题,他点头道:“这当然没问题,说实话,我原本就想问下您,这幅画有没有转让的想法,想等您身体好了一些之后,就准备问您呢。”
陈大爷听了很高兴,随后马上就表示,东西可以卖给楚琛,价格也会给楚琛优惠的。
楚琛笑着说道:“优惠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咱们还是先说下价格吧。”
陈大爷大方的表示:“嗳,价格有什么好说的,就按您那天说的就行了。”
当然,他这么表态,也有一点小市民的圆滑与精明,因为凭他对楚琛的接触和了解,楚琛肯定不会在这方面占他多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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