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雪。
沈涛的特殊身份,令梦惊云这对这个女人产生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在床第之间,疯狂的,肆意的,对她的娇躯一次又一次的攻占。
沈涛同样如此,她第一次尝到男-欢女-爱,性-欲极强,死命的对梦惊云予取予求,没有一市长架子,宛如-欲-女,抵-死缠-绕,夜深,战到天明,屋内战到屋外,天气再冷,但二人却激情似火。
老城多败屋,很少有人居住,所以,即便二人光天化日,嬉笑风情,也没有人知道。
丰都。
天空灰蒙蒙,小雪洒落,寒革风如水,在街道上吹拂。东桥路,雪雨中一辆梅塞德黑色奔驰轿车乌呼而来,在一间酒吧门前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子,皆身披黑色风大衣,鼻子冻的通红。
“这鬼天气,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下起雪来了。”
叶峰骂骂咧咧的搓了搓手,紧了紧风衣。
“大哥,一大早你来这找谁呀!”
“不该你问的,别问。”
“哦!”
雷暴头。
走至酒吧门口,叶峰步子一顿,“你就在外面等着。”
说着,就只身走了进去,雷暴猫着头往里瞅了一眼,没敢轻易进去,“樱花酒吧!”
这时候时间非常早,也就早晨七的样子,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只有做早餐的餐铺或者推车卖包子馒头的小商小贩在街道上。
雷暴哈了口热气搓了搓手,然后插进风衣兜里,跺着步子,几次想进酒吧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
“大爷,来四个肉包子,这鬼天气真冷哈!”
“……”
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冷清清的,再说了,一大早,这么冷的天,大多都在被窝里面,谁没事来喝酒,那不是找罪受,只有吧台里面一个漂亮女人,长发飘飘,她正在擦拭着酒杯,对叶峰的到来,她似乎完全没看见,自顾自暇。
叶峰左右扫了几眼,然后走到吧台前坐下。
“你来早了。”
女子头也没抬。
“不早,正好。”
女子瞥了叶峰一眼,“现在不做生意。”
“没关系。”
叶峰笑了笑,“我来讨杯酒喝。”
“……喝什么?”
女子放下酒杯。
“你还不知道吗?”
叶峰反问了一句。
女子转身从酒柜上拿下一瓶伏特加,倒了半杯,推到叶峰面前。伏特加是烈酒,产于俄罗斯,那里天气寒冷,所以产的酒都比较烈。叶峰大抿了一口,顿觉五内暖洋洋的,“好酒!”
放下酒杯,叶峰笑看着女子,“九妹,我失败了。”
“听说了。”
“我低估了屠雄,本以为他有勇无谋,不堪一击,却没有想到,他在我面前装傻,扮演了一场兔子蹬鹰。”
“人家那是大智若愚,你,太自负,当初我就提醒过你,屠雄此人能把斧头帮的大小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头脑必定不简单。”
“是呀,回想那时,我要是听了你的话,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叶峰一叹,意兴有些阑珊,端起酒杯,脖子一仰,咕噜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遂又自己倒满。
这次失败,叶峰很是不甘,若不是太子临时有事离开,他肯定会接受处罚,要知道,当初他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本来当时太子帮可以把斧头帮一网打尽,是因为他的计谋,才放屠雄携残部逃离。
现在,失败了,按帮规本该自断一臂。
因为恰巧太子离开,此事,由大哥丧彪说情,刑堂暂且记下。
回到丰都这些日子,他都在索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找寻原因,思前想后一番总结之后,他把原因归结在屠雄身上。
他本来就藐视屠雄,所以屠雄无形中给他导演了一场戏,故意示弱,麻痹于他,制造了一出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的计谋。
在叶峰看来,屠雄早就猜透了他的计谋,所以将计就计,故意号宏伟联系,反给他设了一个局中局。
此时想来,叶峰大呼自己大过大意,屠雄在丰都的时候就和官场中人关系暧昧,怎么会不知道闻宏伟的底细,对方这是在利用他的自负心理,故意示弱麻痹于他。
包括斧头帮和天狼帮的冲突,这一切都是做给他看的,叶峰想,两个帮派恐怕早就暗中合盟了吧,这么简单的局,他居然没有看清楚,还以为对方笨,居然往他的网里钻。叶峰心想,当时屠雄恐怕也和他一样在暗处得意吧,得意他好大喜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