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笛,你负责碧云山庄的安全,需要多少资金直接跟郭泳娴商议。”
“其余的人负责照养孩子,负责人为王怡。”
姨妈美目连闪,偷偷朝我竖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没见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气:“我呢?”
“你是巡视员,爱去哪就去哪,爱上班就去公司做荣誉总裁,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备,不过,我建议你留在碧云山庄,碧云山庄将建一个私人游乐园,你做园主也行。”
我当然不会忘记小君,无论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她,但我又不明说,故意兜了一大圈让小君选择,只是我这个想法没能逃过姨妈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讥讽。
“游乐园里有什么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两只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秋千,风车,旋转木马,迷宫,大风筝,大风车,九转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厌倦,而且碧云山庄有山,有水,有林,有鱼,你不是说爱游泳吗?”
小君的眼睛弯成了月亮:“我考虑考虑。”
我豪迈道:“大家都慢慢考虑,我建议你们回家做好准备,后天,我们一起搬进碧云山庄。”
“哇……”……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睁半闭着眼眺望云淡风轻,月色朦胧的夜空。
思念长上了翅膀,飞到远方各处的女人身上,真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一份半秒,我与她们的感情有几百年的厚重。
寒风肆虐,可我一不觉得冷,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龙出窍,翱翔的精灵正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我默默地叨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模糊的印象中,这三十六字是内功心法,至于我脑海为什么有这三十六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月出的时候念这三十六个字会很舒服,全身懒洋洋的,目空耳虚,几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么会这样?”
值夜班的护士小冰来查房,见窗帘被寒风吹起,整个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吓了一大跳,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过来,几乎晕厥,定了定神,赶紧摸我体温,见体温无异常,她松了一口气,一边为我穿上病号衣,小嘴儿一边发抖:“不关我事呀,不关我事啊……”
我想说话,但此时翱翔的精灵正在回巢,体内真气膨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手忙脚乱的小冰拿来体温计,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宁地看着手表,嘴里嘟哝着:“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呢,会吓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冲脉盛,髓海长足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渐渐收敛,纳入四肢百骸,唯独有一股热流在奔腾,在冲撞,引得大高举,小冰一看,啐了一口:“这人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犹豫一下,刚要掀起我的病号裤,门外突然走进一男一女,把小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男人,小冰惊讶道:“司徒教授,你怎么来了?”
我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是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是给我会诊的教授之一,不过,同来的女人就不认识,她生得极美,身穿着一件夺目的貂皮大衣,少妇型,进门后,柏彦婷脱掉貂皮大衣,换上白大褂,两人都穿着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彦婷也是医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两眼,微笑道:“我是来看看病人,听说病人醒,专程来看一下,现在病人情况如何?”
小冰轻声说:“基本上正常,恢复很快,正申请出院,金医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体验。”
“出院了?真不可思议。”
司徒颇感意外:“平时你们照顾病人时,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头:“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盖厚一被子就出汗,呃……他的好像很强。”
说到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这些。”
司徒教授与同来的女人对望了一眼,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听诊器:“嗯,谢谢护士,你说的情况病历上都没有,这位是柏教授。”
他顺便介绍了一边的女人,小冰朝柏彦婷头:“柏教授。”
柏彦婷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将听诊器挂上了脖子:“护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观察一下病人。”
小冰应声离去。
司徒教授与柏彦婷缓缓走近我身边,我已能说话,也能动,本想醒来与司徒教授打个招呼,感谢他的会诊,可这时,柏彦婷轻启朱唇:“不会弄错吧?”
我一听,心生警惕,干脆装睡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司徒教授摇摇头,很坚定的语气:“不会弄错,就是海龙王,陈泽标也认出了海龙王,但他当时不说,我就直接破。”
柏彦婷颔首:“嗯,陈院士不会不知,快给我看看。”
老头解开我的病号衣,动作很轻,很快,眨眼间,我上身已裸露,裤子褪到膝盖下。
柏彦婷俯身看了看我,发出轻微惊呼,我暗暗大骂:这是干什么呢?看猴子还是看标本?本想发飙,不过,那柏彦婷近距离看我,我也能近距离看她,心中大赞,这柏彦婷美到了极,琼鼻朱唇,眉目如画,长发披肩,也许毛衣很厚,也许白大褂有小,她的医生装束很惹火,胸前异常的鼓。
唉,看在超级美女的份上,我允许你们参观,郁闷,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标本,至于什么海龙王,山龙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还是信一吧。
两人都弯腰俯视,司徒老头一一指:“柏彦婷,你看,他是软毛,收起来,凝聚成一条连接,肚脐到前胸的直线,这是海龙特别的地方,非常罕见,山龙则是硬毛,毛势均匀,呈开放性,我们多见的就是山龙。”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柏彦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这芳名,我是不是猜准了。
柏彦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长发垂下,她赶紧拢开,小声问道:“怎么看出是海龙王?”
司徒老头指道:“你仔细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颤中,中庭,然后是巨阙,神阙,气海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个个结,缠绕攀附,有像捆辫子,如同一个个龙头状,连龙胡子,龙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彦婷不停颔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来才八个呀,吃饭时候你又说是九龙?”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裆部:“你没看吗,从到这一片就是一个大龙头,气势威猛得很。”
“对。”
柏彦婷掩脸细看,频频头,我看出她脸上有红晕。
司徒老头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眉飞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条,我以前听上一辈的人,这是异象,有九九归一的说法,整支竖起来就是帝王阙,即帝王碑,这种人要么是帝王,要么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彦婷掩嘴惊呼:“司徒老,你越说越玄乎了。”
司徒老头轻轻放下大,直起身子,严肃道:“我是宁可信其有,你刚才没听到吗,昏迷了半年,才醒来两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样,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很正常,换别人,至少卧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头沉声道:“柏彦婷,一句话,事不宜迟。”
“这……”
柏彦婷欲言又止,娇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头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头见柏彦婷心动,更进一步怂恿:“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么以后你盯着他,勾引也好,欺骗也好,总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岁。”
我一听,心想:什么意思?勾引,欺骗,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彦婷美目连眨,语锋一转,避开司徒老头的话题:“司徒老,你是为何突然从东北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笑笑:“我跟陈泽标他们都是受人之托。”
“谁?”
柏彦婷逼视老头。
司徒老头叹了叹,道:“你也认识,就是文联副主席秋横竹。”
“认识,一个老色鬼。”
柏彦婷松了一口气,脸露鄙夷。
司徒干笑两声:“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彦婷脸一红,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确说,落在大上:“如果海龙王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我岂不是亏了?”
声音娇嗲,与小君,楚蕙的声音有一拼,我心想,难道这个美柏彦婷听了老头的胡噱后,就会与我吗,我很紧张,也很期待。
司徒老头一声冷笑:“柏彦婷,你没见过他的女人,我就见了七八个,个个貌美如花,一都不输于你,人家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彦婷紧张道:“万一他醒来怎么办?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他不一定会射进去。”
司徒老头沉思片刻,诡异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对,你也了,沾帝王气总归有福,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欢艳遇,何况他强,你刚才没听小护士说吗?”
“司徒老……”
柏彦婷满脸通红,忸怩撒娇,看得我欲火高涨,心中愈加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