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梁惠茹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梁晓婧与龙剑飞双宿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梁晓婧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梁晓婧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梁惠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飞儿回来了?还不快回去……照顾飞儿……毕竟……毕竟君如妈妈已经拿你当儿媳妇了……”
听妈妈梁惠茹讲到龙剑飞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梁晓婧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梁惠茹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梁晓婧可没想到,妈妈梁惠茹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的龙剑飞,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梁惠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梁晓婧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梁惠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龙哥哥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晓婧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梁晓婧讲起龙剑飞对自己的孝心,梁惠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龙剑飞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梁惠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梁惠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梁晓婧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梁惠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龙哥哥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晓婧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晓婧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梁晓婧这句话,梁惠茹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梁晓婧。
梁惠茹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梁晓婧,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龙剑飞,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梁惠茹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梁晓婧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梁惠茹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梁晓婧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梁晓婧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梁惠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龙剑飞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龙剑飞,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龙剑飞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龙剑飞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