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贾蔷其实早已经来到门外,但没有冲进去,虽然他们对凤姐垂涎三尺,但这时看到凤姐被别人玩弄,却感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贾瑞用嘴巴吸吮著凤姐柔软的樱唇。凤姐羞愧难当,拼命地在贾瑞怀里扭动着,使力推着,无奈力气小,哪里推得动。只得牙齿紧闭,不让贾瑞的舌头进去。
贾瑞将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两人鼻息相闻,凤姐终于无力抗拒。贾瑞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凤姐的舌尖,凤姐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只得任其舔弄。
贾瑞的手也不闲着,已从凤姐的肚兜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松软白皙滑嫩的,轻轻抚摸,来回磨擦乳头,凤姐几乎要晕倒,心想,只得想办法拖延,避免是上策。于是,一个翻身反而将贾瑞压到身下,捧起他的脸一阵狂吻。贾瑞大喜,将凤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凤姐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贾瑞轻薄。
贾瑞的下体早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凤姐。手慢慢地上滑,解开凤姐的肚兜,露出她的丰满玉体。嘴巴压在凤姐尖挺的胸部,轻轻的咬着凤姐粉嫩的乳头。
凤姐的脸更红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贾瑞则是粗暴的一把拉下凤姐的裤子和内裤,凤姐“啊”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贾瑞则把赤身的凤姐拉到炕边,左手把凤姐的手缚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凤姐剥光,衣裤扔到一边。
“喔……不要……”凤姐神智渐渐模糊,但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断喘息挣扎。
贾瑞看了看凤姐黑亮柔软的阴毛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阵激动,把凤姐翻过来放在炕上,凤姐的臀部就暴露出来。她的屁股绝对是人间极品,不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贾瑞手指一摸,凤姐的阴户已经发潮,显出湿湿的一条小缝。贾瑞手指用了点儿力,向里一捅,触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瓣,轻轻地来回磨擦。
凤姐浑身发抖,嘴里发出令人的呻吟。毕竟是女人,而且是极强的女人。
贾瑞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起凤姐的肥臀,鸡巴照准凤姐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凤姐一声尖叫,心中明白这次是捉鸡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挣扎,无奈下体正舒服,哪里还有力气,嘴里迷糊的叫着:“蓉哥,快来,我就要被人……”
贾瑞加紧抽送,次次顶到花心,凤姐闭上了眼睛,紧咬双唇,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只得尽情享受被奸的乐趣。
那贾瑞对凤姐垂涎已久,欲火高胀,突然得到凤姐诱人的,心情兴奋紧张,加之凤姐阴户温暖滑腻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泄了出来,喷到凤姐雪白的屁股上。
贾瑞shè精后,凤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见眼前发生的情景,羞愧难当,正要穿上衣服。忽见灯光一闪,有人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凤姐赶忙缩到床角。
贾瑞一见,却是贾蓉、贾蔷两个,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鸡巴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凤姐的脸这时泛起了红晕,力气在一点一滴的失去。贾蓉低下头去,亲吻凤姐的粉颈,然后用舌头舔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咬住狂亲;贾蔷的手在凤姐大腿上抚摸,又用力柔捏她的丰臀,连凤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过。
凤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动作不大,过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偶尔还会顺着贾蓉的爱抚扭动腰部。凤姐已经有了,虽然强忍着,但堤防终究会崩溃……
贾蓉、贾蔷不给凤姐任何的喘息机会,不断用下流的言语挑逗她。
满脸通红的凤姐不敢说话,咬着下唇忍耐着,但终究抵挡不住,口中发出呻吟声:“呜……啊……不要……嗯……”
“对嘛!就要叫出来!再大声点!”贾蓉笑道。
贾蔷也说:“婶子,想不想让我们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鸡巴让你爽到天边呀!”
凤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早已无力答话,只能任由贾蓉、贾蔷摆布。
贾蓉、贾蔷将凤姐放倒。贾蓉挺着大肉棒道:“婶子,尝尝侄儿的货色怎么样?”说完“扑”的一声插进凤姐的阴户,九浅一深,抽动起来。贾蔷看见时机成熟,用他硕大的阴茎顶进凤姐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蠕动。
贾蓉、贾蔷体力很好,一直玩了凤姐大半夜,才将精液射在凤姐的体内,放她离去。
凤姐含羞忍辱,发誓要报复。
却说贾瑞,自那夜后满心都是凤姐,想想凤姐的模样儿,恨不得搂在怀内,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荣府去了。贾蓉两个又常常来索银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难禁,更又添了债务,日间工课又紧,他二十来岁人,尚未娶亲,迩来想着凤姐,未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终日疲惫,不觉就得了一病: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睡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也不见个动静。过得一月,这病更又沉重。
代儒也着了忙,各处请医疗治,皆不见效。因后来吃“独参汤”,代儒如何有这力量,只得往荣府来寻。
王夫人见说,便命凤姐秤二两给他。凤姐自被贾瑞奸后,常常懊悔羞愧,贾蓉、贾蔷又常来骚扰,只因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凤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终怀恨,于是,回说:“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生昨儿我已送了去了。”
王夫人道:“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打发个人往你婆婆那边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里再寻些来,凑着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
凤姐听了,也不遣人去寻,只得将些渣末泡须凑了几钱,命人送去,只说:“太太送来的,再也没了。”又包了一包东西,说是专门送给瑞大爷的。
贾瑞听说凤姐送东西给自己,欢喜异常,忙赶走下人,关了房门,打开一瞧,竟是一面镜子。那镜子反面写着“风月鉴”三个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混帐,如何吓我!”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
贾瑞仔细观瞧,果真是凤姐,就说:“嫂子如何在这里?”
那镜子中的凤姐道:“自那夜别后,奴家无日不思念大爷,瑞大爷可是把我忘了?”
贾瑞道:“嫂子说哪里话来,我一日也不曾忘记。”
凤姐道:“还不快进来?”
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进了镜子,那凤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贾瑞宽衣解带,自个儿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灯光暗淡,贾瑞不曾细看,今日方才得窥凤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两人携手上床,搂抱着,舌头搅在一起。贾瑞感到无比幸福。他从凤姐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头允吸着。凤姐的乳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贾瑞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贾瑞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阳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贾瑞触到凤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阳具在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嫂子,我终于又等到这一天了!”贾瑞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凤姐双腿一紧,贾瑞只感觉阳具被她的阴户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阳具连根插入。
凤姐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在胸前晃动着,让贾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
贾瑞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
贾瑞喘了会儿气,心中到底不足,又翻过正面来,只见凤姐全身还招手叫他。
贾瑞道:“嫂子又唤我做甚?”
凤姐道:“你不想试试后面?”说着,转过身子跪在床上,扭动丰臀,回头一笑,轻轻招手。
贾瑞又进去,翻身上床,跪在凤姐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
凤姐平时就怕被摸这里,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阴户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快啊!”贾瑞赞叹着,挺起阳具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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