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荡,胯下的肉体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yáng具膨胀到了极。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蝴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òu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òu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
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òu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峰——灵与肉的高氵朝的迭加的大明。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ròu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
床头,用手抓祝糊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òu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後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ìng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氵朝的结合之後,完成了她作为xìng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