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夜,还是枕木(它一定痛恨我赋予它的淫窝形象,又如何)。
我闲坐吧台,后面一桌有个认识的家伙,是与非门乐队的。1999年他在蓝调共和弹贝司时,就认识了当时狂爱弹吉他的郭炎的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酒吧混啊,都一样啊没出息。所以我们连招呼都没打。
有人过来搭话,哦,是王磊。开场白真没创意: “这么孤独,跟我们一起坐吧。” “都有谁?” 他说了2个名字,一个是已离开《南方体育》的家伙,一个是拖拖拉拉一直没跟我做爱的水瓶座设计师。 “要是今晚你们搞****派对,我就去。” “要是你叫多一个女的,我们就搞。”
“靠。” 凌晨2不到,王磊说走,一起走?一起走。 “去哪啊?” “回家。” “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你家在哪? “中大旁边。” “有远,不如去我家。” “你家更远,从东圃回来得大半天。” “从你家回我家也一样。” 唠叨了一阵,我说王磊,不如就地解决吧,做爱这么简单的事。
就地,就在枕木附近的阴暗角落。 他掀起我的白裙子时,我说穿裙子真方便啊, 他说把屁股翘起来,把腰下下去。 这样的Dogy式很多人爱用,但在户外操作总有些不着边际。
很快就爽完了。王磊说环境不太好,也没有音乐。 我说王磊你身体也不太好,不然我们一路走,走到哪干到哪。
1998年,我还为了王磊的“不插电”午夜狂奔,却见结业招牌。 1999年,我还听王磊的《一切从爱情开始》,崇拜得不得了。 2000年,我看画报做的王磊一个采访,王磊说喜欢大屁股的女人,我还想我屁股小,王磊肯定不搞。 2001年,我在王磊的“碟瓦”,听他唱歌听得掉眼泪,却只跟王磊他哥套上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