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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碎云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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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一弃也已经蹲下,并且用一只手撑住石梁冰面。他这是下意识的反应,不论谁的头出现这样一幅天地变色、山峦颤栗的情景,都会将自己身体缩到最低。

独眼已经不像板凳那样撑着了,他双膝跪在冰面上,要不是他的腰背还支撑着鲁一弃的一只手,他都恨不得趴在石梁上,身体紧紧贴住石梁的冰面。

瞎子跃了高子,他从独眼和鲁一弃的身体上方跃了过去。这是因为铁鹰落下的声音让他听出石梁的尽头离他已经不远,从那两个人上方尽全力跃过差不多可以踏上另一侧有树有土的山坡。他跃高子还有个重要原因是狂泄而下的铁鹰中有一只直往他头落下,他要再不跳,他就会被切成肉块、砸成肉泥。

瞎子跃过去了,他没有踩到山坡,他还是踩在冰面上,而且是石梁水源处的冰面,那里的冰面像馒头一样高起圆滑。

这样的冰面就算是贼王也无法站住,曾经的贼王脚下一滑便往石梁一侧的悬峭壁下落去。

这样的冰面贼王站不住,瞎子却能站住,因为瞎子手中有盲杖,一支坚韧的可伸缩盲杖。盲杖弹出伸长的一段扎在山坡上,深深刺进一棵枯死大树的树干。盲杖挂住了瞎子的身体,稳住了瞎子的脚步。因为成为瞎子而懊恼了大半辈子的贼王可能只有今天此时才庆幸自己是个瞎子。

落下的铁鹰没有砸倒瞎子,却砸在了石梁的冰面上。独眼和鲁一弃都清楚地听到冰面的“咔咔”响声,接着石梁两侧挂结住的冰面大片滑入了谷底。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鲁一弃和独眼都感到脚下的冰面松动了,独眼的夜眼还见到了水,从冰面下流动的水。冰面与石梁之间已经有了松动后的间隙,堆垒冻结起来的冰层再也阻堵不住水源,水的流动更让冰面的牢靠程度迅速降低。

更为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又一只铁鹰的断翅落下,贴着吊挂在那里的瞎子,砸在水源处那冻结得像个大馒头似的冰面上。石梁上的冰层断裂了,一大整块冰面在顺着石梁的坡度往下滑动,而一弃和独眼就趴在这块冰面上。

鲁一弃和独眼两个无从借力,只能随着滑动了的冰层一地坠向深渊。

东北人的口味比较重,他们吃的菜喜欢盐重、油重、辣子重。就好比这桌上的一大盆猪骨头炖蘑菇干加粉条子吧,闻着就油腥味、辣子味只冲鼻孔。但是天寒地冻的,又是坐在一个四面无遮挡的布棚子里,这样的菜再加上半斤烧酒,一碗碱子面,准能让你吃出火炕的感觉出来。

吃饭的棚子里没几个人,饭棚子外面倒是人来人往。这样的偏僻小镇难得这样热闹,要不是今儿是大冬,又赶上年底出山货的大集,这里恐怕除了能看见白雪就是林木了,连个野兽都懒得到这样一个被山岭和树林包围着的小镇来。

俗话说,大冬小年,小镇过年都没今天热闹。过年时出货的、进货的都奔老家了,这里反比平常还要死寂。而今天,不但是个小年,也是收获的日子,多少人忙活了一整年就在今天看成果了。

比饭棚子更冷清的是棚子西边紧挨着的一个铁匠挑子,这里的铁匠是不开铺子的,那样会没生意做。铁匠一般都是挑个火炉担子跟着大群的山客背后跑,这样随时可以给他们打工具、修工具。现在是年尾收工的时间,不管是做工具还是修工具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时间,一般要等到明年开春,所以虽然挑子的炉火很旺,却没一个生意。

饭棚子的东面是一小块空地,没人在那里做生意摆摊子,因为距离这里不远叠堆着像小山一样的原木,虽然用很粗的麻绳固定着,但山里讨生活的人都有这样的安全意识,那里是个危险区,是不能久留的。

饭棚子对面距离七八十步是一个简陋的戏台子,吹的拉的坐了半个台子,中间一对男女甩着红帕子摇着花扇子在唱二人转。

看戏的人不多,戏台子下面大多是看货、收获,侃价、称重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出了货,并且得了好价钱的,才心情愉快地看着戏台上盘儿亮、声儿脆的女戏子想入非非。

最热闹的地方反倒是在这场子的东侧,那里围了一大群的人在吆喝着叫骂着,那是个卖木头的摊子,摊主撸着袖子,拿着一把又长又大的弓形锯,就像是个卖肉的屠夫。他卖的木头是论斤算价的,因为他面前只有两种木头,铁线金花楠和红玉脂矮松,这两种木头都是难成材的稀有木种,以前是专们用来雕刻佛龛佛像、壁挂摆设进献到宫里的。

饭棚子里的人也没有在看戏,他们吃饭吃得很专注,似乎棚子外面热闹的一切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瞎子端起粗瓷碗连灌三大口烧酒,这是他当贼王时留下的习惯,喝酒总是先灌三大口过下酒瘾,然后再慢慢地品。从他脸上露出的惬意笑容可以知道,这里的烈性烧酒很对他口味。

独眼的笑容有些吓人,这是因为他脸上两道很长的伤疤让他的笑比哭还难看。除了脸上的伤,独眼的手上也有一个怪异的伤疤,这道伤口绕他左手掌整整一圈。这几道伤疤虽然没有致命危险,但是它们却常常让独眼和鲁一弃想起夜斗“铁鹰云”的惊心动魄。

鲁一弃也有伤,但是不容易看到,因为是在他的背上,那是两支铁鹰的羽毛从他背部深深地插入,刺透棉衣,刺入**,幸亏是在右后背,要是在左后背,说不定就刺破心脏没命了。

那夜在分水石梁上,他们脚下的冰层已经有一半滑出了石梁的边缘,但是他们两个人却都站不起来,也移动不了身体,因为他们脚下稍微的一动作都会让那冰层迅速滑出石梁。

但是这样下去他们还是死路一条,必须想一个自救的办法。

鲁一弃没有办法,他虽然表情异常平静,但心中却是恐惧到极,他害怕死亡,虽然在北平城里的那个院子里多次遭受死亡的磨砺,但是他还是非常惧怕死亡,甚至比原来还要惧怕。因为现在他的身上负有重任了,他不能死。

独眼的嘴中依旧在嚎叫,但此时的嚎叫声音却低多了。因为他没有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嚎叫上,他的一只手在跪着的身前忙碌着些什么。

就在冰层滑出石梁的瞬间,独眼勇敢地掷出身体前横放着的一样东西,什么?“雨金刚”。“雨金刚”飞到石梁另一侧的山峰上,从一颗大树的两个粗大枝杈间穿过。“雨金刚”的伞把后面好像牵系着什么东西,独眼就在身体往石梁下坠落的同时,左手一抖,“雨金刚”张开了,张开的“雨金刚”挂住了那两支粗大的枝桠。

独眼没有忘记鲁一弃,坠下时,他的右手反手紧紧抓住鲁一弃的前衣襟。鲁一弃也死死抓住独眼的腰带,他心想,总算兄弟一场,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鲁一弃和独眼拉扯着一起滑落到石梁一侧的悬崖下。独眼发出一声惨呼,差没把鲁一弃的耳朵给震聋了。但这声惨呼不是垂死的呼叫,而是因为彻骨疼痛而发出的呼叫。有了这声惨呼,也就有了鲁一弃和独眼两人的性命。

“雨金刚”的伞把上系着一根细丝,一根很细很细但却能承受住两个人体重的细丝,“天湖鲛链”,鲁承祖从垂花门口的坎面上解下来两根,给了鲁一弃和独眼一人一根,说是能派到用场,果然,才过了一天,这物件就救了两人的性命。

独眼的轻身功夫不如瞎子,他知道自己要是跃高子的话跃不到另一边的山峰上,再说他身后还有个鲁一弃,自己是绝不能丢下他的。他之所以能想到用“天湖鲛链”加“雨金刚”的招儿,是因为他下意识想掏“迁神飞爪”飞爪扣实,但“迁神飞爪”在院中院过“阳鱼眼”时已经失落了,他掏到的是“天湖鲛链”。于是他在紧要关头,竟然用一只恐惧得有些颤抖的手在“雨金刚”的伞把上系好“天湖鲛链”,竟然还勇敢地在滑动的冰层上回身掷出“雨金刚”,挂住大树的枝杈。

“天湖鲛链”挂住了两个人,但是细细的“天湖鲛链”也勒入了独眼的左手掌。独眼是将“天湖鲛链”在手掌上缠绕了一周,坚韧的“天湖鲛链”就像圈形切刀一样将独眼手掌切出一道血缝,并且直勒到骨头。独眼的惨叫就是由此而来,但是他没有松手。

掉落的铁鹰砸在石梁上,一时铁羽乱飞。有着锋利尖刺和刃口的铁羽毛在独眼的脸上划开了皮肉翻卷的血口子,还有两支深深刺进了鲁一弃的右背部。

“铁鹰云”没有全部落下,半空中的鱼鳞云少了一小半的时候,那飘带突然断了,操纵“铁鹰云”的人不是傻子,也许他从没遇到过这样情况,也许他从没体会过失败的滋味,但是已经有这么许多的铁鹰落下了,毁掉了,他也应该从惊愕和呆滞中省悟过来了。

“铁鹰云”退走了,不退走又能怎么样?它们已经失去制服和消灭对手的把握。虽然“铁鹰云”还有其他好多攻击方式,但是操纵它们的人不敢再试,损失太大了,大得他无法向门中上司交代,而且遭遇这样的损失,是他们门中有“铁鹰云”这道坎面以来的第一次,还让偏偏让他碰上了。

落在山峰一块凸出岩石上的鲁一弃,背上扎了两支锋利的铁羽毛,他的伤势比独眼要重多了,铁羽毛扎得太深,大概伤到了肺部。鲁一弃的口中咳出了鲜血,他的眼光已经茫然,开始有昏厥的前兆了。其实此时要是对家继续采用其他云形组合进行攻击,伤重的鲁一弃已经没有能力再分辨出组合的主,也没有能力继续枪击铁鹰了。

独眼背着鲁一弃,瞎子在背后托扶着,他们翻越了面前的山峰,这一路他们再没遇到一阻拦和危险。

来到官道的三岔口时,昏迷的鲁一弃突然醒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独眼携带的伤药灵验,还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需要鲁一弃现在醒来,反正他醒了,还开口说话了:“不要走官道,往东北方向寻小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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